生一般。
徒留顾相宜一人,人虽还站在原地,却早已被眼前这个男人震慑到,只见眼前男人的目光凶悍起来,郑重的道:“想让我跟你回去是吗?”
“嗯。”顾相宜尚且坚定,心里鼓足了勇气。
下一秒,见池映寒忽然眸光一转,落在身后墙角处的箭筒上,一脚将那箭筒带起,朝着顾相宜踢去。
顾相宜一惊,眼疾手快将箭筒接住,还没等她问话,便听池映寒开了口:“这事好办。既入了赌场,便从赌场规矩。后院有专门的场地,你手中这是三支箭,只要你能入壶,我便同你回去,如何?”
他这是要让她投壶?
顾相宜一时懵了。
她一个平时好静,只喜钻研书本的闺秀,从不研究投壶射箭这些玩意儿,哪里会投壶?
且只有三次机会,池二这是要当众羞辱她不成?
“投壶不是这般规矩吧?”顾相宜遂问。
池映寒一声痞笑:“我定的规矩。你若能投中,我便同你回去。若不中,那我在哪儿待着跟你没关系,你也少管我这些,你自己看着办。”
池映寒遂坐回位置上,等着她的决定。
顾相宜接过箭筒,打实不愿应他。
若是应了,三壶不中,她这张脸就得到几里地外去捡了。
若是不应,池二更不会同她回去,晚宴更是丢人。
横竖都是这般,还不如豁出去了。
思量片刻,顾相宜终是应了。
她拿着箭筒同池映寒来到赌坊后院,后院是一处室外赌场,壶的位置距离后院院门处三米远。
这般距离,顾相宜如何才能投中?
池映寒却悠哉的在一旁点燃了一炷香,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开始吧。”
“一炷香?”顾相宜错愕,“你方才并未要求在一炷香之内!”
“可这不是规则里原有的么?”
顾相宜咬牙切齿,她是真的忘了这个无赖有多可恶!
要一个足不出户的闺秀在这种地方投壶作赌,还规定了时间,她要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投中一壶?
看客却是越来越多了,众人瞧着平日里读书的清白娘子在这种杂乱的地方被要求如此高难度的事,纷纷过来看戏。
顾相宜连投壶最起码的姿势都不知晓,看着香火越来越短,来不及过多的钻研,瞄准了方位后,用力将羽箭抛掷而出。
羽箭顺势而出,却因过于用力,越过箭筒几米开外而落地。
第一箭,未中。
耳边的议论杂乱,顾相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