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地方吗?
“小事?我怎知是不是小事?怎知你是不是刻意欺我?哪有大婚次日新郎官便在外厮混的道理?”
听着顾相宜怒极的声音,池映寒却是不理解她是哪来这么大的气性,道:“那你便大庭广众之下的这般吼我?”
“岂止是吼你?我恨不得反休了你!”
“那你得慢慢奋斗了。凭你的才学,本少爷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她不能气,她不能和一个无赖较真。
“不过顾相宜,有些话我得同你讲阴白——虽说你咱们谁也不想跟对方过一辈子。但遇事咱们互给一个台阶下,尚且来日方长。这个理你懂吧?”
“你在跟我讲道理?”顾相宜嘴角微微抽搐。
这个无赖,竟也知讲道理?
“我当然是在跟你讲道理!还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赌坊那种地方,你以后不许再去!”
池映寒折扇指向顾相宜,话语带有几分警告,顾相宜回道:“你不去,我自是不会去。”
“成,那我以后便不去了。”
“当真?”
“当真。”
看着池映寒一脸认真的模样,顾相宜一时语塞。
一时间他竟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个性,她对池二这人,一无所知。
“池二。”
“嗯?”
“你可知今日一早是需敬茶的?昨夜我赶你出去,今早你便要我难堪是吗?”
“本少爷可没这个意思。”
“但事实却是如此——你祖母不喜我、三房夫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四房夫人还提出晚宴一说刁难我。你可倒好,一人跑出去寻欢作乐,丢我一人在此,还不是让我难堪!”
顾相宜越想越气,她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去看待她眼前这个夫君。
但得到的答复却是:“我祖母一心想让我三叔帮我寻一个爵府家的闺女,以后入朝谋高位去。我不喜欢那些人家的闺女便一直没应,但祖母这几年一直坚持给我介绍着,她自然不会喜欢你这种普通人家的姑娘。你虽是来了,但我祖母那倔劲儿你争不过,过不了两年她还是要寻个侯爵家的女儿,等她寻到了自会将你休了,到时候你也解脱了不是?”
解脱?
顾相宜哪里知道这处境,若是让老夫人主张休去,她的处境会比前世更加尴尬!
“还有你说我三婶阴阳怪气的,我三叔在朝廷是正二品的刑部尚书。你遇见她可得当心着点。还有我四叔四婶,他们是跑海的,做海内外生意,也张扬得很。我二叔家倒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