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水起,那我还活着做什么!”
柳如歌又是一阵头疼。
自打这女儿瘸了之后,在家里便是发了疯的哀嚎、埋怨。
柳如歌本就被她搞得脑瓜仁儿直疼,这又闹了这事儿。
柳如歌扶额,将翠红带出屋,嘱咐道:“翠红,以后这种事儿你还须私底下说,你让大姐儿听见做什么?不知她最近疯闹得厉害?”
翠红立刻赔罪道:“奴婢该死!奴婢下次定会主意!”
“罢了罢了,我这最近打实头疼着,你要是能说些让我不闹心的事儿你便说,实在令人头疼又无紧要的,便罢了。”
“是,大娘子教训的是。是奴婢蠢了。不过……奴婢今日倒还真见着些事儿。”
“说来听听。”
“奴婢今儿买药,竟见着二姐儿屋里的丫鬟了。奴婢还偷偷在旁听了,二姐儿那是买的治疗风寒的药。”
“治风寒的?怪了,也没听说她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