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知府在此事上也不是吃素的,他问:“既然你一直强调那个丫鬟,那你倒是说说,你说的那个丫鬟,她在哪儿?!”
二房夫人又哭:“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是哪来的丫鬟,可我要告她!我不会替她背这个锅,我要告那丫鬟,知府大人!”
元知府听着她魔障一般说这些,结果那所谓的丫鬟,她连半点线索都没有。
元知府一时有些凌乱。
这叫个什么事儿?
只听二房夫人坐在地上哀道:“知府大人,若这个丫鬟不找出来,这案我是没法配合你们审的!”
顾相宜心里也犯了嘀咕,这会儿案件竟难在此处了!
然,就在顾相宜思索着二房夫人口中一直强调的丫鬟的时候,堂外突然传来一声:“差的是不是这个人!”
众人循声而去,竟见人群中,池映寒拖着一个一脸生无可恋的丫鬟,直接朝着大堂前面一丢。
见一个女人被抛了进来,知府吓了一跳。
一抬眼,竟是池二!
这厮可是他这衙门的常客了,知府大人看到池映寒突然出现在大堂之上,霎时间一阵头疼:“池二?!”
“昂!”池映寒正大光明的应道,“你不是人没齐,没法开堂吗?这回看看,齐没齐?”
顾相宜也惊骇了,怎么是池二?
他不是照常在家背书吗?这会儿怎么跑到了这里?!
同他一起赶来的,还有王春燕,王春燕则停留在堂外,没有进来。
正在众人纷纷议论池二怎么忽然乱入的时候,二房夫人道:“就是她!知府大人,就是这个人唆使我的!我是一时糊涂被她骗了呀!”
这是公堂之上,若是不将罪责往出抛,那这事儿就归二房夫人受着去了。
二房夫人断然不会由着这个锅落到自己头上去。
既然下家出现了,她更是发挥了坐地哭嚎的本事,道:“就是她,就是她呀!知府大人你要给我申冤呀,就是她蹿使我去寻事的!”
元知府一头雾水。
得,这事儿到了丫鬟这儿。
元知府便看着坐在地上脸都被打肿的丫鬟,又抬头看了眼池映寒,问道:“池二,这可是你打的?”
池映寒抬头,理直气壮的应道:“昂!是本少爷打的!这本少爷可得拎起来给诸位看看!”
说着,池映寒拎起那丫鬟,面向场外众人。
众人见那丫鬟被打得鼻青脸肿,甚至都流鼻血了,脸上的妆都被打花了,那叫一个惨。
池映寒展示着那丫鬟,高声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