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池映寒震了震棍子,挑了挑眉,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呢?你装什么知事理,你就是家里丑事太多了不想外扬。你的丑事没人稀罕知道,但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儿子?上次他醉酒杀人,差点把我给捅了!我媳妇差点以为白布底下盖的是我,我瞧着你这么长时间连点表示都没有。怎么?你是觉得我死了,你家的债就清了,还是另有他意?”
吕大娘子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这事儿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给你三天时间,带着诚意来池家道歉!滚!”
吕大娘子哪里敢招惹池家,得了一个“滚”字,她自是逃命去了。
待骂走了吕大娘子,二房夫人以为他们终究是亲戚,池映寒不会对自己怎样,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哀求着池映寒,瑟瑟发抖道:“二郎,二婶这次是糊涂,听信小人谗言,二婶当真没有想害相宜的意思啊!二婶是冤枉的!”
池映寒蹲在二房夫人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如狼一般凶狠,且看着她那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道:“上次二叔糊涂,这次二婶糊涂。你们这交替糊涂,还挺有节奏的。”
“二郎,二婶知道错了,二婶给你陪不是,二婶……”
“啪!——”
池映寒干脆一掌掴下去,让二房夫人一时失了声。
她总算是安静了。
二房夫人万万没想到,池映寒竟敢当众打她!
他这是忤逆长辈!
“二郎,你……”
池映寒双眸眯缝着,冷声喝道:“你重说一遍,你在给谁陪不是?!”
二房夫人方才反应过来方才言论有误,连忙改口道:“是你们,你和相宜……二婶对不住你们……”
但池映寒的眸色仍旧充斥着冷意,道:“甭辨了,方才还在大堂上吆喝着,和如玉堂不共戴天的。你是当我没听见?还是当大伙儿没听见?”
二房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心道:完了完了,这次是彻底完了……
只听池映寒道:“我最后喊你一声二婶,上次相宜的事儿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给你面子的前提是你得知道人都有脸,既你这般不要脸,我还给你什么脸?你知道你上次把祖母气成什么样了吗?这才多久,你便又动了陷害相宜的心,我们念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一次,你他妈真当我池家是软柿子捏呢!”
说完,又是“啪”的一声,另一边也来一巴掌。
这掌掴池映寒打得着实解气。
真当池映寒一直拿他们当长辈呢?
那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