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些,位置离远。”
“可是这么写不得劲儿!”
“无妨。我教你写几页,你慢慢适应就好了。”顾相宜遂握住池映寒宽厚的大手,池映寒还是头一次被顾相宜的小手握住,这感觉……倒是让他莫名想起当初他在赌坊亲身教她投壶。
真是巧了,他越想越觉得像!
顾相宜见他仿佛在走神,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愣什么呢?还不快些写字?今晚之前你定要独立掌握单钩握笔姿势,不然在府试时可是要丢人的!”
行罢,若给小祖宗丢人,小祖宗恐是又要生气了。
池映寒遂集中精神,看着顾相宜贴近他的身体,俯身同他共握一支狼毫笔。
这样写字,倒也蛮有意思的。
但再有意思,也抵不过池映寒今日生的闷气。
他这小楷练的,是一万个不情愿。
池映寒心里气着,不由得想道:同这小祖宗过日子,就是如此。
虽说三个多月了,二人只能说是熟络了些,也互相多了解了些。
可免不了还是有矛盾,不是他惹了她,就是她气了他。
二人心底都有主意和想法,冲突一生,便闹得不愉快。
池映寒虽做了时常主动让步的那个,但心里该闷气还是闷气,该不情愿还是不情愿。
不情愿到一定地步,池映寒心里便又生了主意。
池映寒虽是认真的同顾相宜写着字,但在写满了一页之后,顾相宜便缓缓离手,道:“第二页,你自己写,我看着。”
池映寒应了一声,遂铺开第二张宣纸,握笔的姿势是之前顾相宜教她的那般,他也不敢乱动,故而他虽写的慢,但握姿却也稳着。
顾相宜这次专注的查着他的握笔姿势,并未注意他写了什么字,见他握笔姿势掌握得妥当,心里欣慰了一分。
待他写完后,顾相宜方才不经意扫了眼宣纸上的字。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将顾相宜气到。
那宣纸上写的竟又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顾相宜见后第一反应便是瞪大了瞳眸,怒喝:“池二,你又胡写什么!”
池映寒不知从何时起,倒是喜欢上了小祖宗被他气到的模样,每次气到她,他心里也得意着。
哼哼,谁让她又哄骗她单据,又让他在这儿练字。
但池映寒还是故作淡定的道“咱们不是在练字嘛?我就随便写写咯!”
“不许写这个!”顾相宜恼道。
一见这句诗,心里便生生的难受,一把将这张宣纸扯过来,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