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砰砰”跳着,池大郎的死已让她倍受打击,如果二郎再有什么闪失,还让她活不活了?
寻了半个时辰后,依旧无果。
苏韵叹道:“恐是得回家同禀家里人了,还需派更多人手,去周边郊外寻一寻。”
顾相宜遂也点头。
如今只能如此了,先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池映寒寻到再说其他。
“对了相宜,你这些日子本就受了累,如今又憔悴成这样,你先回院里歇着去,有什么情况再通禀于你。二郎本就出了事,你再熬坏了,家里岂不是雪上加霜?”
“可是婆母,我哪里歇得住,二郎若是有什么闪失,那我……”顾相宜不敢往后再想。
说来也是奇怪,最初见他的时候,顾相宜是铁了心的要和离,一心认定池二的死活她用不着管。
而今她也不知是牵扯到了什么,池二出事,她还能安稳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成?
苏韵从未见有人如此关心过二郎,除了老爷和老夫人之外,家里所有人对二郎的感情都是虚的,能有一个对二郎这般上心的儿媳妇,苏韵心里也是无憾。
“好孩子,别吓唬自己。咱们二郎机警着,哪像能这么蠢的出事的人?醉酒落水那种事定是不会发生在二郎身上,千万别自己吓自己……”
马车听闻,苏韵坚持着要先将顾相宜送回院里去。
接下来寻人的事儿,顾相宜帮不上太大的忙,她也不忍再看她揪心的模样,只让她在院里等消息,相信二郎肯定能回来。
顾相宜回了院后,宁儿也道:“大夫人这样也算明智,少夫人你身子不好,这般折腾再将自己熬出什么事儿,家里可真就是雪上加霜了。夜里冷着,快回屋缓会儿,如果还找不到,明日有精力再找也不迟。”
这人突然就消失了。
顾相宜心里莫名的发堵,堵到好似不会跳了一般。
她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音,知道二郎突然失踪这事儿,一旦让家里知道了,各个院都得深夜起来,议事堂探讨得怎么办。
老夫人一听二郎竟然酒后失踪,无论如何都寻不到,更是焦头烂额。
池家深夜派出更多的人去,不仅挨街挨巷的找,更是挨家店铺的问。
惹得大半夜的,几家灯火都点起,互相问着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儿。
看着家里派出这么大阵势寻人。
院里的顾相宜既生了希望,又更是忐忑。
她有种说不出的郁痛。
你说平日里,池二要想出去玩,只要喊她、耍赖求她,她怎么着也陪着他去了。
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