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一大清早便又跑来问道:“少夫人!少夫人!”
本来就烦闷的池映寒听闻那老婆子在外面没完没了的叫嚷,更是烦了。
池映寒喊道:“没回来呢!”
“那……少夫人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怎么知道!”池映寒侧躺在床上,一边翘着二郎腿,气不顺了直接怼着张妈妈。
张妈妈深知若是顾相宜,那断然不敢跟她这般讲话,但里面这位是二少爷,她想驳一句都驳不得,只能委屈求全的道:“少爷,那少夫人是打烊了才回来吗?”
“我说了,不知道!她做生意做起兴了,根本不打烊,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张妈妈:“……”
“还有,昨个儿不是说让你自己找郎中治去了吗?”
张妈妈听闻这话,一阵委屈:“是治去了呀!可是一早起来,越治越重了,全身都是疹子,可没法见人了!”
“那你找昨日那个郎中理论去,或者再换一个郎中看看。我昨个儿就告诉过你,别活人让尿憋死,今儿你倒好,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人家相宜不在屋,你老喊她作甚?”
“可是少爷,这……”
池映寒又一想,觉得不对,忙替顾相宜问了这么个问题:“还是说,你怀疑是相宜给你下毒了?”
“没有没有!老奴没有怀疑少夫人的意思,老奴是自己过敏了,想找少夫人帮着看看!”
池映寒甚是觉得头疼,道:“那话茬便绕回来了——相宜不在家呀!你要是怕给你病情耽搁了,你再找两个郎中,明白?”
张妈妈这是没招儿了,万万没想到顾相宜竟回铺子去了。
她冲业绩,帮池家多赚些银钱,谁也不能说她不是。
张妈妈只得又去找昨日那郎中,进门便恼道:“你家是哪里请的野郎中?昨日按药方敷衍,今儿惹得满身都是疹子,更重了!”
听闻她这话,昨日为她诊治的郎中也被惊到。
郎中问道:“你怎么敷药的?”
张妈妈掐腰道:“按你说的敷的啊,什么将药包在患处,昨日的那些疹子一个没掉,今日反倒更多了!”
她这症状,打实将郎中惊到了,郎中赶忙上前再探她的病情。
“你确定你没误食什么?”
张妈妈恼道:“吃的都是家中厨房的饭菜,你是觉得我家里厨房给我下毒了不成?”
郎中道:“这可没准儿,你想想,你是不是同谁生了过节,谁要害你?”
张妈妈手中依旧握着洗的这些带药味儿的衣服,道:“我就是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