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打探过,今夜安瑾瑜又发飙了,将家里的茶具又砸个稀巴烂。
而顾相宜这边,深夜的时候却是在给读书一日的池映寒推拿着,让他躺在床上,给他揉捏风池和风府。
池映寒被她按得一脸的小幸福,但却有些疑惑,道:“相宜,我今儿也没喊疼啊。”
“那我有时间也得给你按按,你最近做功课强度太大,等真疼起来,可遭罪着,不是按完就能立刻恢复的。”
“昂!相宜你真体贴……”
池映寒闭着眼趴在床上,下巴枕在枕头上,不时的咂咂嘴。
池映寒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困扰,道:“相宜,最近的功课我有好多不会的,你说这样我还能追上安瑾瑜吗?”
顾相宜笑道:“怎么不能?你就算信不过你,也得信你家大娘子,你家大娘子既不会给你拖后腿,也不会把后宅闹得鸡飞狗跳的,你说你在这么个环境读书,是不是很有效率?”
池映寒应了一声,又有些疑惑,道:“相宜,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顾相宜笑了笑,反对池映寒道:“你猜。”
池映寒一时有些猜不透。
他哪里知道,就因为这档子破事,安瑾瑜家里这一妻一妾足足闹上三天,大娘子斥小娘子无规矩、不懂事,小娘子哭诉大娘子刁钻蛮横、咄咄逼人,两个妇人吵吵嚷嚷,同时向安瑾瑜禀报此事,惹得安瑾瑜看书都看不进去。
最后闹到安夫人那里,安夫人才看着想法子调协了,且那顾相情再闹,她娘家也是个钱袋子,安夫人不会同钱财过不去。
直到三日之后,元玉婉方才来到顾相宜这儿看诊。
顾相宜已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对元玉婉道:“瞧着元娘子近来的状态,难度太大的植皮术,你暂时还做不来,只能作一些稍差些的补皮术。”
元玉婉虽知顾相宜有她的法子,却还是同她道:“家里托我来再确认一下诊金的问题,顾娘子真的不需要额外的诊金?”
“这个问题我说过,你这个程度的植皮,连本金带手工钱,八十两足,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因此讹诈。”
顾相宜这般说辞,倒让元玉婉心中有愧了。
“那其他方面,顾娘子还需什么?”
“也不需什么。且元娘子你现在忧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植皮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完成的,今日我先用同材质的皮覆在你的疤上,此物不能同真皮相比,且看看是否有过敏或不适之症。”
顾相宜说罢,一旁的池映海凑了过来,已然将顾相宜先前说过需要的材料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