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雾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别说看不清远处是否有人,甚至连哪里有客栈都不知道。
暗中跟随着车队前行的刺客,也得了车队的消息,转头又放飞一只信鸽。
而此刻安瑾瑜复习了许多之后,夜里早已烦闷,便去了顾相情的住处。
顾相情即便有着身孕,也不妨碍她伺候自家的爷。
每次同顾相情一处,安瑾瑜才能忘却尘世间的自己,摘去所有的包袱。
做得深了,安瑾瑜只在顾相情耳边道:“这世上怕是只有你懂我了。”
顾相情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恐是没有比情儿更懂爷的人了~爷还想要什么,情儿都依你~”
顾相情这副完全听他差遣摆布的性子,安瑾瑜最为喜爱了。
安瑾瑜笑着道:“那爷便好好地疼你。”
说着,安瑾瑜便加深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顾相情见他这般,笑容更是甜美。
然,就在安瑾瑜还想继续的时候,突然!
一只信鸽又落在了窗边。
安瑾瑜见自己的美事突然被打断,骤然不爽。
但他此刻只能先行出去。
他出去的瞬间,顾相情也犹如从天上跌下一般,一阵不适,忙问:“安郎君,怎么了?是情儿哪里做的不好吗?”
安瑾瑜的神情忽然变得漠然,只道:“不关你事。你在此等我一会儿。”
安瑾瑜说罢便下了地,来到窗边,打开了信,见里面内容为:此刻车队即将入主城,当前还在城外,此地人烟稀少且出事不归城内管辖,此刻最适宜下手。
安瑾瑜恼了,心道:此刻适宜下手便下手,非要问他一句做什么!
想着,安瑾瑜便回了二字“动手”,旋即放飞了信鸽。
此事当真恼火。
安瑾瑜放飞信鸽之后便回了床,顾相情见他突然说走就走,不免有些恼了,道:“安郎君真坏,欺负人家不能下床查看究竟是何事?哼!”
“好了好了,只是个插曲罢了,咱们继续。”
但顾相情的恼却未止,道:“哪里是插曲?就是欺负人家腿脚不好嘛!情儿在安家也是中规中矩的,上次大娘子治脸,我听闻是我妹妹有那好手艺,一时也去打听一番,单是打听又不是同大娘子争先治谁的事儿,谁知就惹大娘子了!”
“乖,那事儿过去许久了,我也罚她了。不同她计较了啊。”
顾相情却是又哼一声:“情儿只是觉得情儿想治腿总没错吧?之前我那妹妹一直说时间排不开,不接我的诊。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