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心里皆是一惊。
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开始了不成?
结果,屋里的下一句话便告知二人——他们想多了!
“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呐!你怎么还没开始就开哭了?!”
池映寒当真要被冤死,要是让谁听了去,还以为他多凶残呢,哪知他一个手指头都还没碰,小祖宗就坐在床上缩团哭上了,而且哭得那叫一个猝不及防。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我不行,还是做不到……要不今儿晚上还是算了,别折腾了……”
宁儿:“……”
完了,这才过了多一会儿,少夫人就原形毕露了……
杜仲扬眉嘚瑟道:“三个月月钱啊!”
杜仲正说着,只听里面传来一声:“不行啊!若是今儿晚上罢了,明儿定还是这般模样,不如一鼓作气……”
“我怎么鼓啊!”
“乖,你就这么想啊,我上次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全都看过了,既然都看过了,那还怕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偷看的跟我主动的能一样么?”
“那要不我把灯吹了吧,吹了灯你就看不到你自己去衣后的样子了,可能就好些了。”
“你不是嫌弃我吹了灯会睡着,偏要点灯么?”
池映寒瞧着小祖宗偏是缩成一团不肯动弹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卡在这里得如何进行。
“诶呀,小祖宗,咱不闹了啊,要不我给你解也行,你只负责老实躺好,其他的我来解决,好不好?”
听罢这话,顾相宜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眸色一变。
下一刻,便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惹得池映寒一惊,忙道:“诶!相宜你干什么去?”
他们的屋子尚且大着,还连着厅堂,池映寒正一头雾水着,便见顾相宜一边搜索着什么,一边进了厅堂。
不一会儿,顾相宜便从厅堂拎了跟棍子回来。
待她拎着棍子回到池映寒身前的时候,这么老粗的玩意儿给池映寒吓了一跳。
池映寒一脸诧异的看着顾相宜,道:“你整这么粗的玩意儿,你要干啥?!”
顾相宜一脸平淡的将棍棒递向池映寒,道:“拿这个,照我脖子上一闷,今晚我保证乖乖躺好,再不胡闹分毫,由你随便折腾。”
池映寒:“!!!!”
她这话简直将池映寒吓得背后发凉。
池映寒腾的一声起身道:“这不行啊!天底下哪有这么行房的啊!这容易闹人命啊!就算不闹人命,也没有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