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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由他们怎么喊,也没一个官兵搭理他们。
池映寒自也没多问,只是反复查看着队伍里的考生。
这队伍里,居然没有顾相笙!
虽然小祖宗说他们没心思管顾相笙了,但池映寒还是好奇现在顾相笙这位秀才爷的惨状。
池映寒不禁好奇的问着离他们最近的官差,道:“嘿!差爷!咱们这车怎么没有秀才爷啊!”
官差抬眼,看了眼笼车内的池映寒。
与旁边这些挣扎嚎叫的考生相比,池映寒这副模样,倒像个傻子,与身旁这些考生格格不入。
官差“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池映寒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却不理他,他顿时有些不满,继续道:“差爷!你就透露一下呗!怎么?秀才爷不涉及弊案?还是你们压根没抓?”
官差禁不住他这带有轻蔑意味的话,回道:“第一个抓的就是他!”
“那他审完了没有?”
“你管好你自己吧!”
池映寒蹙眉:“我在换我自己啊!我推算一下正常人得多长时间能完事出来?”
官差答道:“寅时第一批开始往里送,到现在也没一个出来的。”
池映寒:“……”
第一批已进入多时了,现在还没一个人出来?
池映寒听闻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哪里敢再嘚瑟,心里反复背诵着顾相宜给他准备的诗。
但昨夜池映寒知道顾相宜一个人连着赶出二十首诗,肯定累坏了。
但他背诗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这些诗词远没有她平日里作的诗出彩。
本想指出这点修修瑕疵的,但他不忍再累到她。
且顾相宜之前也同他说了,之前作的那些诗,连同匣子都丢了。
丢了诗她日后还能再作,但这节骨眼丢诗,简直就是天要亡他!
池映寒也觉得天要亡他……
池映寒想到这里,再没心思看什么风景和其他人怎么样了,第一批到现在也没出来,那是查得多严?
他有点慌了……
而就在池映寒心里慌乱的时候,马车停在了知府大牢外。
官差组织着考生们道:“一个个排好队,下车往里走啊!”
池映寒瞧着考生们一个个下了车,自也入了队伍,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大牢。
结果,刚进门的时候,便听到一道响亮的鞭子抽人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高喝:“还嘴硬!这诗句跟你试卷上的大有出入,根本对不上!老实交代,这试卷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