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下落的时候才知道四弟弟出事的消息,自家夫君尚且生死未卜,听闻消息便来此看一眼四弟弟,出五百两慰问金为四弟弟办后事,却换来母亲这般诅咒,女儿也挺意外的。”
顾华生听罢,再度道歉:“这是我们的失礼,三丫头你也莫往心里去。至于你夫君……他怎么会生死未卜呢?知府大牢里方才便将人都放出来了,该带走的带走,该回家的回家,即便是带走的,也通知家眷了。”
顾相宜不禁一惊:“人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我们没有接到任何通禀,也没见到人回来。”
顾华生回道:“那你们去知府大牢找找罢!总该给你们一个消息的!”
来也奇,若是不刻意的谈什么补偿或者道歉,顾相夜觉得顾华生的状态比柳如歌正常得多。
只不过顾相宜心里明镜着,他即便道歉,也不是给她和她母亲道歉,而是在给道道歉。
若是得了谅解,他的良心也能得一个安宁。
仅此而已。
顾相宜也没兴趣再同顾华生多些什么,既打探到了关押池映寒的位置,她遂也不多留了,道:“既如此,劳烦父亲将大门打开吧。”
顾华生听闻这话,忙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大门打开!”
在大门打开之后,顾相宜便转身同顾华生告别道:“那女儿便去查探夫君的事儿了,还愿父亲母亲节哀。”
末了,顾相宜转身便离开了顾家。
这个家终于空旷到只剩下顾华生和柳如歌两个人了。
其他的,都散了。
方才在顾家站了那么一会儿,纵使柳如歌不那般歇斯底里的咒她,她也压抑到喘不过气来。
在离开顾家之后,顾相宜重重舒了口气,接着便上了马车朝着元家赶去。
……
当夜,知府大牢里。
池映寒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等了多久,这到底是几更了。
也不知就这么干等了几个时辰之后,池映寒又乏又饿,且牢里又冷,池映寒只得将自己抱成一团,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这一觉睡到了何时,池映寒睡得迷迷糊糊的,听闻耳边传来一阵叫喊声:“嘿!池二!起来了!起来了!”
“唔……”终于听闻有人喊他的名字了……
但是池映寒又觉得不对劲,那帮官兵断然不可能喊“池二”这个名字。
什么人?!
池映寒心里一惊,骤然睁大了瞳眸。
结果
映入眼帘的,竟是元知府的一张大脸!
池映寒:“!!!!”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