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便逐渐开始无语凝噎——这些侍女洗脸的手法格外轻柔,这力度跟她平日里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还有几分推拿的架势。
接着,便有侍女拿出脂粉和眉笔开始上妆,宁儿瞧着她们手法娴熟得当的模样,不禁眨了眨眼。
这还不止,同时站在顾相宜身后的侍女开始轻轻用梳子顺着顾相宜的墨发,遂从发丝间挑起十根为一柳,三柳为一组,竟编起细辫来。
若说起初编个辫子宁儿还能勉强跟得上,后面她们这盘发手法,全然瞎了宁儿的眼——手法快而稳,没有一丝纰漏,全都是精细活儿。
宁儿眨了眨眼,这才深刻意识到——
自己好像是丫鬟圈里的资深划水选手……
今儿瞧见的这些伺候主子的手法,她压根半点都不会,甚至看得她一阵窒息。
在妆毕后,又有两个侍女端着名贵的饰品进来,同伺候更衣的那两个侍女为一组,更衣佩饰。
侍女们嘱咐着顾相宜中途不能乱动,故而顾相宜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将自己梳妆成了什么样。
直到侍女们为其梳妆完毕,退了之后,顾相宜方才起身,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刹那间,顾相宜险些连铜镜都没拿稳……
目睹了全程的宁儿更是瑟瑟发抖,瞧着顾相宜那副震惊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夫人,您觉得怎么样?”
“你容我缓缓,我差点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这大概是京城大家千金的装扮吧?
突然被赋予这种千金贵族的打扮,未免太过惊艳,惊艳到将顾相宜自己都吓着了。
“宁儿,你说我穿成这样合适吗?”
宁儿已经被打击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直到顾相宜问她,她才开口道:“奴婢只知道,少夫人您出嫁那天都没这么好看过……”
顾相宜:“……”
“那个,少夫人……您不会嫌奴婢是个手残,把奴婢换了吧……”
顾相宜无语:“别胡思乱想了,这身打扮乃至于这套冬装,我自己都没见过,何况是你?”
虽然盛美,但她总觉得这般打扮未免太过张扬奢华了。
“罢了,就这么着罢。既起来了,便给父亲母亲请个安。走了宁儿,别在那儿傻坐着了。”
“昂……”
待去给王文夫妇请安的时候,顾相宜进门的一刹,将王文和王夫人也惊到了。
王夫人不禁笑道:“果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瞧瞧,这立马跟昨个儿不一样了是不是?闺女,你过来让娘好好瞅瞅!”
顾相宜乖巧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