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池映寒赶忙惊慌的从床上爬起,赶忙披上官服,穿上那双破损还来不及换的鞋子便上了马车。
结果这一大早,他就跟玩命似的往皇宫跑,最后还是来得晚了。
好在这个时候,曹清还未入院。
钱贯见他这般急三火四的模样,斥道:“今儿怎么还来迟了?!”
池映寒回道:“昨夜回家就已经子时了,所以……”
“别找理由!你知道曹大人是几时起来的?寅时二刻,他就去上朝了!昨夜你子时离开的,他能比你早回家不成?”
池映寒赶忙行礼道:“钱议郎教训的是!”
“赶紧用凉水洗把脸,然后干活去!”
池映寒闻言,赶忙拿起扫把开始清扫谏院的后院,实则他现在怎么洗脸都还是困得厉害,才上任三日,精神头儿便差得离谱。
他曾以为闭关的时候已经够苦的了,却不曾想,后面还有更苦的日子在等着他。
他这边正在清扫昨儿的落叶,那边门外便来了一帮太监,池映寒赶忙上前迎接,并道:“你们是有什么事儿吗?”
为首的太监道:“储文阁需要的文献到了,还请大人帮着搬运一下。”
池映寒赶忙应下,而就在他想搬运为首的太监手中的文献时,后面一个小太监突然没站住,摔了一跤,手中捧着的书散落一地。
池映寒见状,忙问:“你没事吧?!”
为首的太监却回道:“不必管他。他是犯了错,被管事公公杖责二十,现下伤势未愈罢了。大人您还是该按顺序搬运的。”
池映寒也无权颠倒搬运的顺序,只是瞧着那小太监被打得腿都站不住了,还是要出来干活,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不多时,池映寒将文献搬运完毕后,问了为首的太监一句:“你们是哪个宫的啊?”
太监回道:“我们不是宫里伺候主子太监,专门在宫里干杂活的,哪里有需要,我们便去哪里。”
池映寒点了点头。
目送着这波太监离开了。
这会儿曹清不在,池映寒便前去史枫所在的地方汇报一声。
“史大人,储文阁的文献送来了。”
史枫抬头,一脸诧异的道:“你说什么?”
池映寒这才想起,他耳朵好像不太好使,于是便用笔将想要描述的实情写在纸上。
史枫这才知道是什么意思,遂道:“池议郎,将老身的椅子拿过来,老身要过去看看。”
“椅子?什么椅子?”
“在书柜后面呢!”
池映寒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