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达成的目标,却是背道而驰,甚是荒谬。”
钱贯听闻曹清的话,心里突然有些打怵。
他不知曹清这话究竟是何意?
他承认他对于池映寒升职一事颇有成见,但他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还是说——
曹清本就不待见他?
这让钱贯更加匪夷所思。
然,曹清却也未表露什么,只是继续同钱贯道:“这个问题,本官留下了,你回去思考一番,若有什么见解,我们也可以继续探讨。”
钱贯应了一声。
只听曹清笑道:“本官也是年纪大了,喜欢将早年读过的那些书翻出来再读两遍,看看你们这些小辈是如何解析的。”
末了,曹清便也同钱贯摆了摆手道:“好啦,现下正是午休时间,你也是难得休息一会儿,本官还将你叫来问话,本官不扰你了,你去好生歇息一会儿罢。”
曹清话落之后,钱贯便离开了。
但钱贯哪里有心思歇息,自打池映寒莫名升职后,他心里就落下了结怨,迟迟破不了。
他就这么靠在前院的水缸前发愣着,不知何时,方才见池映寒回来了。
池映寒进门的时候,还拿着几块烧饼,在看到钱贯后,同钱贯道:“钱议郎,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啊!”
钱贯见了池映寒后,生怕他看出什么异样,忙道:“多谢大人关心,下官这会儿有些头痛,躺着坐着都不舒服,于是便在此处靠上一会儿。”
池映寒闻言,不禁问道:“那你能吃东西吗?我方才歇息的时候,瞧着宫门外那趟街上有新出的小吃,就买了回来,我吃了一个,觉得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钱贯忙问:“大人方才可是出宫去了?”
“确切的说,也不算出宫,因为我就想对面的那趟街买些吃食,但门口的侍卫说这事儿不能出宫,有令牌也不行,最后便差使一个太监去对面给我买的,然后我也就回来了。有时候我还有些感慨,谏院这个地方,虽说偏了一些,但官家对咱们谏院其实也还是挺好的。虽说宫里规矩多,但我总觉得我们还是能有几分体面的。”
钱贯心道:可不是么!整个皇宫内能每日拿着令牌进出多次的,基本都是十三卫,至于文官,有几个能这般大摇大摆的进出宫门的?也就池映寒这般不知好歹,拿着令牌便没完没了的出宫,迟早有一日得让人逮起来!
但这话,他也只得憋在心底,只听池映寒问道:“钱议郎,你吃不吃烧饼?他家味道还真挺好的!”
钱贯回道:“下官今儿难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