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李太白是道教的,这与他的性格有没有关系?”
曹清回道:“定是有的!禅学也好、修道也罢,这些都是能提升个人的格局和境界的!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也研究一些相关的知识,对你们调整心态都有好处!”
调整心态么?
钱贯深知自己最需要调整心态,因此才不经意间迷恋上的李太白的诗集。
这个诗集,打实适合现在的他。
若不是脑子里塞了些信念,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而今夜,曹清一个人离开了谏院。
钱贯终是留下了,他可以在谏院留宿了。
待二人送走了曹清后,池映寒便主动带着钱贯去挑选睡觉的地方,钱贯这才发现,池映寒竟住在后院一个偏僻的屋室。
池映寒笑道:“说实在的,出了史大人那个屋外,其他地方都是漏风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知道了。当然了,我这个地方也漏风,这还是我媳妇给我缝了被褥,这才暖实一些。不瞒你说,以前我这人睡觉踢被子,自打到了这儿后,这毛病彻底的改了!要不之前曹大人怎么不想让你住这儿呢!我是没办法,这才住在这儿的!”
钱贯也没跟他多说话,只是探了探他屋里的墙,确实漏风。
他又探了几个屋室,最后发现情况果真如池映寒说的那样。
钱贯就这么看着池映寒,突然问道:“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池映寒转头,回道:“什么事儿?”
“你现在知道我每日下午接待的那些公公,都是什么人了吗?”
池映寒怔了怔。
有些问题,他并不知情。
并且,他不知情的事太多了。
他想,曹清不打算告诉他的事,便是他不该知道甚至不该去问的事。
最终,池映寒还是摇了摇头。
钱贯问道:“你都已经是司谏了,怎么连这些事都不知道呢!”
池映寒回道:“因为那不是我所对接的,不该我管的,我就不想多管。平日里谏院内部的事都是你来负责的,也是你和外面的人接触较多,我似乎更适合在外面跑活儿,与人打交道这方面的事,曹大人还是觉得你去做比较靠谱。所以,曹大人将我升为司谏,更多的是想解除我本身的禁制,不然我到今年十月的时候才能重新出宫收集谏言,真的很耽搁事儿的。”
其实这些,钱贯都曾猜想过。
纵是如此,他还是不服气。
他是个傻子吗?到现在为止,竟连他们的这些情报信息传给谁都不知道!
更离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