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啊!再看我们,一把老骨头了,哪来的红里透青?都落地许多年,要和泥土融为一片了!”
“可不是么!”
一旁的池映寒不禁感慨到——不愧是文人,说几句话就能作出一首诗来,就他方才那个寓意,加上些赋比兴的手法,一炷香不到便能出诗。
不过说到果子,曹清又道:“这青色的果子,我瞧着还怪伤感的,莫不如我上前面找找有没有熟透的果子!”
那老友笑道:“曹老弟,你这纯是馋了啊!”
“就是,想当年咱们几个同窗的时候,就数你最能吃了!还记得有一次我新买的吃食,本想给你掰一小块儿,结果你自己上来便啃去一大块儿,惹得我在原地懵了好久。”
曹清大笑:“那都是十岁时候的事儿了,都几十年了,你还记得呢?我现在想起小时候不懂事的模样,又是怀念,又是惭愧!”
曹清说罢,几人相视而笑。
另一位老友道:“说得好像咱们谁小时候懂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