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她还记得她去赌场强捞他的模样,也还记得她熬了一个通宵在书房捉他现行的模样。
只要能让他把话吐出来,只要能在太子所驶的航船沉海之前将他从船上拽下来,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不知过了多久,顾相宜方才听池映寒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安姐儿的生辰宴,我定会争取过去的。”
直到最后,池映寒仍是给自己留了个活口。
顾相宜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但她姑且信他一次。
不多时,顾相宜便接过小允安,只留下一句:“既如此,我们便不扰你了。”
末了,顾相宜便带着允安准备离开。
小允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娘亲要带她离开了,在被抱走的时候,小允安一边环着娘亲的脖颈,一边转头看向留在原地的爹爹,不住的同爹爹招手道:“爹爹再见!”
那稚嫩的童声,顷刻间将池映寒的心脾击得粉碎。
顾相宜的那句话再度在他耳畔回响:“小孩子都是很善良的,但善良这个词儿,也只属于小孩子罢了。我特别喜欢看孩子的眼眸,干净又清澈,再看看我们,各怀心思,不是在生活的琐事中被消磨殆尽,就是不停的争斗,久了便疲了,这样的日子,我不觉得它有什么意思。”
唯有小孩子,才配得上“善良”这个词儿,而他们这些卷入权谋斗争中的人,还有哪个是善茬?
……
当日,曹清也发现池映寒在门口待了很长时间,这一次与内眷的争执,似乎比上次还要严重。
曹清问道:“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池映寒摇了摇头:“下官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内眷突然同下官说……生辰宴上,下官若再次缺席,他们娘家人便要商议和离一事了。”
“怎会这般严重?你入仕为官,本就会有很多公务要处理,聚少离多那是很平常的事啊……”
“但是她娘是工部尚书夫人,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愿女儿忍受这种常年守活寡的滋味儿。大人,下官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孩子还小,下官不能任由工部尚书府主张和离啊……”
在说到“和离”这个词儿的时候,池映寒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这也不是什么多么恶劣的事,怎么会闹到和离这步?
但下一刻,他便觉得讽刺——是不是男人都觉得自己让内眷守活寡、缺席孩子的成长,都是应该的?
甚至连他也会做这种事?
不止是他,曹清听闻这件事后,也觉得匪夷所思。
好似男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