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芙蓉是毒花,那么铁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接触此花的,装都装不出来。
而顾相宜也没有再装下去的意思,直言同班杰明道:“不瞒你说,昨儿我回去的时候误闻了此花的花粉,结果就在回去的马车上睡了一路。你们这花儿,我还需再研究几日,才能给出答复。”
班杰明回道:“此花是助眠的,对失眠多梦的患者有很大的帮助,如果你们用惯了的话,便会发现它比你们的熏香还要安全许多。”
在顾相宜看来,那个词儿不能叫“助眠”,应该是“催眠”,这二者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但更多的话,顾相宜不便在此透露。
“班先生,倘若没事的话,我便带孩子回去了。”
班杰明探问道:“那么娘子什么时候可以给在下回个消息呢?”
“过几日再说吧,近些日子是孩子的生辰。”
“哇哦!”听闻这话,班杰明竟惊叫出声,“小朋友的生辰?在下可以拥有一封请柬吗?”
顾相宜:“……”
他的脸怎么这么大!
顾相宜回道:“瞧着先生平日里参加的宴会都挺高端的,咱们孩子的白日宴也没准备举办得很隆重,怕是委屈了先生……”
“怎么会委屈呢?在下最喜欢小朋友了!可惜在下没有女儿,只能看看别人家的小朋友,饱饱眼福了!”
顾相宜本意上是不想让他参加小允安的生辰宴的,但他作为洋国的使臣,在大庆地位不低,公然拒绝非但不礼貌,还会招来其他洋人的不满。
这些洋人十分记仇,这一点,顾相宜在国宴上便领教过了。
故而,顾相宜便答应他道:“班先生想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先提个条件。”
“娘子请说!”
“还请班先生在宴会上管好自己的鸟儿,我有点怕它……它那个毛儿……”
顾相宜一想起那鹦鹉站在自己肩膀上不停抖羽毛的模样,她就有种想把整个肩膀都卸掉的冲动……
她实在是接受无能……
班杰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拍了拍鹦鹉道:“赶紧给人家道歉!瞧瞧你都闯了些什么祸!”
鹦鹉又连连点头认错道:“罪过、罪过……”
班杰明斥道:“单说两句罪过就完事了?”
“赔偿、赔偿!”
“赔人家什么?”
“果子!”
班杰明倒也是被气笑了,转头同顾相宜道:“这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吃!不过它平日里吃的都是阿芙蓉花的花果,这花果是鹦鹉的最爱,同样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