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咬了咬牙,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抗议的时候,突然!
侯府的马车也停在了酒馆门口。
每次都是这样,不论她在做什么,只要马车到了,她就必须回去!
海棠暗恼着,却不得不安慰自己——此次搜查,并不是毫无收获,至少这个人她得带走审问!
想到这里,海棠只得做了妥协道:“行罢,我先回府同我爹商量一下,今天抓到的这些人,都押到衙门去,他们犯过的事儿,都让他们交代仔细了!没有户籍证明的,通知家眷送户籍证明过来!”
“是!”
海棠说罢,便回到了马车旁边,毕竟池映寒还被她栓在那里,没有她的钥匙,手铐是解不开的,马车自是无法前行。
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
待她回到马车旁的时候,池映寒居然整个人都躺在骏马的身体底下,好像是睡着了。
她上前两步,对着池映寒的鞋底踹了两脚。
“起来起来!”
池映寒躺在地上,见有人踢他,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道:“你又干嘛……”
“这话是我问你吧?你这是在干嘛?不怕马踩了你啊!”
“无所谓,爱踩就踩吧,总比拴在这里晾成肉干强……”
这话说的,反倒像是海棠的不是了。
海棠遂蹲在他身旁,问道:“你是不是虚啊?我们这群姑娘都没喊热呢,你倒是怕热怕成这样!”
池映寒没搭理她。
但在他听来,这无疑是他这么多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虽说北魏的高温气候确实挺讨厌的,但就算让他在这里晒上一天都不会出事。
他不过是喜欢装虚罢了。
毕竟,装虚可以消除对方的警惕,所以他还是虚一点比较好。
而海棠见他也不答话,打实有些无语,遂解开了另一半手铐,同捕快们道:“把他扶上车,我忘了他吃醉了,这么躺在路上容易出事。”
“是!”
……
不多时,马车便启程了。
待池映寒上了马车后,着实松了口气。
他现在倒还真没什么难受的地方,就是有些困了,想在车上眯一会儿。
他也全然不顾自己在车上睡觉会不会显得与其他犯人格格不入。
反正他主意正,那些捕快要是问他,那答案只有一个——折腾病了,不舒服。
在到岔路口的时候,两辆马车便分开行驶了。
一辆前往腾骁侯府,一辆前往衙门。
北魏的京城和官位设置,和大庆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