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是不信的。
但现在这情况就见鬼了——它好像真的有在听他说话!
一枝梅遂道:“既然你能听懂,那就请你放过我行不行?他主子现在都进牢里了,那他定是受监视的,我若是前去救他,那我成什么了?共犯呐?那我不是得跟着一起挨打吗?!”
一枝梅连连摇头。
黑貂也没再强迫他,而是用恳切的目光看着他。
一枝梅坚定的拒绝道:“求我也不行!这个包我可不能沾!”
黑貂明白了。
捞人,是指望不上他的。
它遂转了个身,朝着池映寒所在的府邸跑去。
一枝梅见它跑开,一时不知它又要去作甚。
大抵是联系池映寒了?
想到这里,一枝梅突然想到个事儿,遂上前喊道:“喂!你这就回去报信去了?你能把话说明白吗?!”
黑貂见他喊它,顿时停下了脚步。
一枝梅遂叹了口气道:“你等会儿,我找个地儿给他写封信,你给他捎过去吧,不然我怕他不明白我拒绝的动机,回头再恨上我,那我可就冤枉死了。”
不多时,一枝梅写了封信,给黑貂带了过去。
黑貂接过这封信后,一时不敢直接将其带进府内。
它没有接过这封信,而是径直朝着府邸内跑去。
一枝梅半天也没弄明白它是什么意思。
而此刻的池映寒,仍旧在养伤中。
但瞧着前来给他送饭的侍女,他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遂抬头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蹙眉?我是要被送上刑场了吗?”
侍女被他这反应逗笑了,回道:“那倒不至于!不过是再有两日,你就得回牢房去了,毕竟你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
却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回牢房后,还有刑罚吗?”
“有,我听他们说了,你该受的刑罚不止这些,还有水刑、灌肠刑、冻刑……那些折磨人的刑罚,你还没受过呢!”
池映寒不知道她是不是这帮人派来恐吓他的,但没听见烙刑,他便都能接受。
他现在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这就不明白了,他们费这么大精力救治我,就是为了再让我受一次大刑?”
侍女回道:“确切的说是受刑给查娜姑娘欣赏,看看查娜姑娘能撑多久。”
池映寒真是不明白,查娜的事怎么到现在都还没过去?
“这都多久了?她和这起刺杀案有没有关系,你们怕不是现在都还不能确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