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写一封便撕一封,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同你解释——池二通敌叛国了!”
顾相宜闻言,嗤笑一声:“我现在并没有问你关于池二的事,现在也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提他作甚?难不成要转移话茬?”
“可是,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顾相宜甚是觉得可笑,“你怕不是忘了,上次你还亲自来王家说池二跟云妃搞在一起了。”
“当时的情况本来就是如此!”
“仵作验尸的时候提到过,云妃到死都是处子之身。你所谓的‘搞’,到底是怎么个搞法?他接近女眷,哪次不是在执行你们给他下的任务?当时你们用义士计谋在床上捉了云妃的现行,你们转头就忘了?他为你们卖命过后却遭你们如此污蔑。你知不知道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将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大庆就是这么对待为他们卖命的忠臣义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