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的模样,一枝梅不解的道:“三儿,你真的不想尝尝这佳人在侧的滋味儿?”
池映寒一边专心的制雷,一边回道:“没兴趣。”
一枝梅此刻正给佳人投喂着葡萄,他打实不能理解池映寒的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真是越想越迷惑!
而池映寒在青楼制雷的时候,时不时的打探着窗外的动静。
令他感到诧异的是——
外面多了些衣着与太仓卫不符的队伍。
他记得这些队伍,是原本镇守在边疆的腾镶卫。
池映寒本就没搞清楚他们是如何进京的?更别说是大摇大摆的在街上穿行!
殊不知,他能看到的,李渊平也能看到。
李渊平曾派人打探过这些腾镶卫回京的缘由。
果不其然,正是李元淳将他们调回来的。
李元淳完全不打招呼便将他们调回,已然是一种挑衅了。
李渊平心里明镜着——如今十三卫的掌控权在谁的手里,已然是一个连他自己都叫不准的问题。
而李元淳正想让李渊平试试,如今他还能不能完全掌控十三卫。
这真是一个令李渊平吐血的问题。
故而,他这几日身体状况更是不及往日,却不敢公然增加召顾相宜进宫的频率,生怕外界看出端倪。
可顾相宜却是看出端倪了!
倘若再这么下去,李渊平的身体,她是保不住了。
可李渊平偏是执拗,不肯告诉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
顾相宜遂犯愁的道:“陛下,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您再如此劳累的话,臣女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病情会更加严重。”
“你不是说眼下的情况并不致命吗?”
顾相宜确实这么说过,可眼下好像有人故意刺激他一般,让他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他堆积的心事太多,满身的火气,甚至已经有攻心之兆。
只是,顾相宜不敢公然告诉他这些,他现在本就没有将实情告诉顾相宜并好好养病的意思,倘若顾相宜将情况说得严重了,保不准会祸及整个太医院。
顾相宜只是委婉的回了一句:“倘若陛下忧郁成疾、怒火攻心的话,臣女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
“忧郁成疾的病根是‘忧’,怒火攻心的病根是‘怒’,你可是在暗示朕什么?”
顾相宜赶忙解释道:“臣女不敢!”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李渊平的情况,她多一句都不该提点,否则他随便一句话就能惹得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