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相宜说完这番话后,他冷声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番污蔑足以让你毙命。”
顾相宜微微扬起嘴角。
“如果事实并非如此,那便是说庆国与你们这些洋国的文明交流关系是平等的,我们有权学习洋国文化,并将洋国文化带回本国进行传播和发展,并不存在‘偷’这个说法。”
洋人嘴角微微抽搐着,他算是知道班杰明为何会栽在她手里了。
他遂岔过这个话茬,重新问道:“你存心转移话题是不是?我问你——你认识那夜鸣枪的人,对吧?”
顾相宜回道:“如果我说我只见过他两面呢?”
洋人问道:“如果我们不实知情,或许真的会被你糊弄过去,但我们是在知道此人身份的基础上,才来找你的。你只要老实回答——那个人是不是叫池映寒?”
顾相宜回道:“他不是叫李三吗?”
“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李三会为你鸣枪?你不会认为我们都没长大脑吧?”那洋人遂也不同她周旋了,直言道,“听闻中原还有一句老话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我当时还不信呢!我就在想,你们庆人的婚姻不都是按门户匹配的吗?夫妻之间哪来的这种默契?直到碰上了你们——表面看是工部和刑部联姻,一个是谏官,一个是郎中。实际上一个偷洋药,一个偷洋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简直就是开了我的眼界了!”
那洋人也不想听顾相宜在那里一问三不知了,他想探的消息,实际上他都知道。
他唯一不知道的便是此贼的去向。
“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老实交代,他现在在哪儿?”
顾相宜现在只庆幸自己胎象还算平稳,但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撑住。
她遂回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李三,那你便该知道他不在京城内。”
他当然知道此人已经离开京城,但是十三卫却传来消息说——人跟丢了!
现在顾相宜已经在他们手里了,这个女人,他们必须得杀。
只不过,若是让池映寒跑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不怕得不到他的行踪。”
“但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这不重要。”
他说过,只要她在这儿,他必然会出现。
顾相宜却是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抓我过来究竟是要探问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洋人笑道:“知道归知道,可是没有证据就不能公然质问此事。不过现在好了,你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