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
看来,他还不想杀了她,安箬都不知道,她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了。
睡了这么久,安箬全身,都有些酸软不适。
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但是动作幅度,足够的轻微,不想祁恒泓被她弄醒。
安箬低估了,祁恒泓这么多年,养成的警惕性。
安箬刚刚一动,祁恒泓就迅速地抬起了头来。
看到安箬睡在床上,祁恒泓慌乱的脸色,变好了一些。
她还在……
还没有离开自己……
安箬没有忽视掉,祁恒泓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慌乱,祁恒泓是怕,她“畏罪潜逃”吗?
安箬动了动手,示意祁恒泓把她的手放开。
祁恒泓照做了。
安箬想要拔掉,鼻子上的呼吸机,祁恒泓却是,拦住了她的动作。
“你手上还在输液!”祁恒泓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祁恒泓把安箬的手,轻柔的放好,不让她动。
祁恒泓的声音,会这么地沙哑,是因为这三天来,他不停的对着安箬说话。
说出那些,永远都不会,在安箬清醒时,说出的话。
其中,有倾诉地,有表达他真实情感的,还有威胁的。
其实,说这么多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害怕安箬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意愿。
虽然祁恒泓不承认,这个原因,但它就是事实。
安箬看到祁恒泓把她,还在打着针的手,轻柔的放好。
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手上,还在打着针。
祁恒泓一拿下,安箬鼻子上的呼吸罩,一股浓重难闻的药水味,就朝安箬扑鼻而来。
这难闻的药水味,让安箬皱眉。
她讨厌医院了,当然也不会喜欢,属于医院里的药水味了。
再加上全身的酸软,安箬准备起来。
祁恒泓再一次地,拦住了安箬的动作。
“刚刚才醒过来,最好是不要乱动!”祁恒泓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不容拒绝的意味,非常地明显。
安箬听话的,没有了一点的动作,乖乖的躺在床上。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她现在没有体力,也没有精力,跟祁恒泓做无谓地反抗。
不过,祁恒泓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眼里还有着血丝,黑眼圈也非常重。
安箬有些疑惑,祁恒泓现在的疲态,受伤的人,不是她吗?
安箬又怎么会知道,从她昏迷到现在,祁恒泓守着她,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祁恒泓除了洗漱自己,帮安箬洗干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