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惊讶,祁恒泓当真是说到做到,接下来是羞愤。
祁恒泓怎么能够用嘴巴,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
为了防止,祁恒泓睡觉的时候,不安分地对她动手动脚,她特意地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面前一大串的扣子。
没想到防狼没防到,倒是给了狼这么一个,挑逗性的机会。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毫无疑问应该是吧!
还好安箬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在最关键的一刻,安箬的双臂,挣开了祁恒泓的禁锢。
大力地挥开了,祁恒泓可恶的头。
挥开了之后,安箬的双手第一时间,护在了她的胸前,祁恒泓简直是太邪恶了。
一双漂亮的眼睛,盛着怒意地看着祁恒泓,警告祁恒泓不要太过分了。
虽然这警告,显得非常地无力。
祁恒泓深邃的眼里,全都是揶揄的笑意,就知道安箬会害羞到生气。
祁恒泓再次凑近了安箬,安箬这次有了经验。
在祁恒泓还没有,彻底的靠近她时,就像一个滑腻的泥鳅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赤着脚踩在了绵软的羊毛地毯上。
慌乱间,清脆的铃铛,非常符合时宜地叮当作响。
祁恒泓坐在床上,看着逃跑的安箬,唇角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个锁链的长度,只有三十米,你准备往哪里跑?”
祁恒泓在安箬的后面,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听到祁恒泓这话,安箬就像是斗败的公鸡,停住了飞奔似的脚步。
她怎么忘了,这个可恶的锁链。
安箬在心里腹诽,祁恒泓的同时,也考虑到了一个问题。
原来祁恒泓给她,绑住这个锁链,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他做坏事的时候,她连逃的意义都没有了。
真是小人与祁恒泓难养也。
虽然好像现在是,祁恒泓养着她的,但安箬还是想表达这一句。
在安箬胡思乱想时,祁恒泓从床上站了起来,迈着优雅而缓慢的脚步,往安箬走过来。
安箬看着祁恒泓,一步步地往她走过来,就感觉她像是砧板上的肉,等着祁恒泓肆意切割。
这种感觉,安箬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有临死前的揪心与恐惧……
一句话,就是比死还要难受与揪心。
还不如快点死,那样就不用感受到,心灵与精神上的凌迟了。
祁恒泓就连走路的姿势,优雅得比模特更甚,再加上他完美如神抵的脸,简直就给人一场视觉盛宴。
但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