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对方忍不住笑道:“这盆绿豆汤才多重,没事的娘。”
张氏连忙拉着秀兰的手坐下,开始给她交代孕期的注意事项,孕期多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还有一些必须要注意的事项。
都是妇人之间的体己话,陆大富在旁边也不方便听,干脆喝了碗汤出去遛弯了。
两人话题从肚子里的孩子上面,聊着聊着又回到了陆修远身上。
张氏还是忍不住担心:“你说娘这次做的对不对?可如果不定亲,让一个未成亲的哥儿去找二郎的下落是不是也不太好?”
她神色纠结:“早知道还是让大郎去了……”
秀兰又舀了一碗绿豆汤递给了张氏:“娘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那天我看小郎君的脸色,估摸两人都互相属意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你忘了之前过年那会,二郎整天早出晚归的,饭都不在家吃,我估摸应该就那会有感情的。”
听了这话,张氏仔细回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那俩月二郎脸都圆了,个子也窜了不少。”
“就是呀,娘你就放宽心吧,有什么事情,二郎回来不就清楚了。”
通过儿媳妇的一通劝,张氏好像也想开了,不再纠结定亲的这件事情。
几天后的清晨,大家都趁着天气凉爽,赶紧给地里的庄稼除草。
有条件的人家用锄头,没条件的就用手拔,反正全村几乎没几个闲着的。
大家都趁着这会早上最凉快的时候,赶紧将地清理出来,等正午的太阳出来好将这些杂草全都晒死。
尤其是村口的田地里,那边聚集的人最多,干活干累了,就坐田坎间抽袋烟,聊聊天,东家长李家短的,话题没一会就转到陆修远身上。
“哎,我说陆二婶,你家二郎乡试考的咋样的?中没中啊?来消息了吗?”
这话一出,大家不由得安静下来,视线都转移到了张氏身上,留意着她的表情。
陆修远赶考的消息,这也是目前村里人最关心的一件事了。
张氏听了这话,停下锄地的动作回道:“这两天还没收到信,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那人眼睛滴溜溜直转,开始起哄:“咱们二郎这么聪明,那去考试还不一考一个准啊,村里现在就等你们家好消息好喝喜酒呢!”
对方这话让张氏有点难回答,她对儿子虽然有自信,但乡试的难度她也大概知晓,就他们县里这些年只出了一位举人就知道,这考试有多难。
现在听到村民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