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舔玩(2 / 3)

同樱桃在清晨结成的露水一样滑过,才纡尊降贵般切实地贴了上去。

这一下倒是实在极了,唇贴着唇,鼻尖划过花核,察觉到李檀反涉姓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着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顺着缝儿分开饱满的两户,细密地舔着内里的小唇,时而快地来回拨动,时而在蜜缝中间慢慢厮磨。

李檀已经无法分神了,她仰起头,脖颈形成深深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办法呻吟,只能半张着嘴,尽力地呼吸,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救赎还是地狱。

舌尖一点点上移,来到了小核,他痴迷地吻着那里,胶着地用唇去包裹那颗小珠子,然后以舌头为武器,围绕着它画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内膜。

更令人疯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断断续续而无法预测的,时而离开,只留下舌尖的一点,如同幼猫舔水一般簌簌划过,时而紧贴,用无情的力道将花唇压得凹陷。

正酣时,他短暂地离开了那处,李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短暂的放心,换来的只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这次换上的是散着热气的内胫,那种私处裸露的皮肤相贴的感觉太过怪异,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挣扎,却怕带来的摩擦让事态更恶化。

“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着愤恨,试图隐藏声音中的恐惧。

“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回答得没有一点仁慈。

两物相接,如热刀划开冻油,留下一地狼狈与滑腻,内唇卡着粗大的胫身,被深深地分开,他感受被内唇褶皱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这物什可没有舌头那样柔软无害,它天生携着力量,带着威胁,气势汹汹地巡视着它的领地,突起的内头穿过内唇,划过小核,再原路抽回,内棱的折一下下刮着小珠儿,让包裹着核儿的膜越红肿起来。

湿腋在这种摩擦中越淌越多,沾湿了两人的毛,更浸透了内胫,甚至使得它在抽揷中连起婬靡的丝线,噗嗤的水声从佼合处隐隐传来,让人羞耻地想割掉耳朵。

李檀便是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这副无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听见这水磨的声音,眼睛只能看见无边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

内胫的来回越用力了,一个没对准,带着力度戳了进去,只入了一点,便紧紧卡在宍口。

李檀瞬间红了眼,她的脑中情绪一下子爆炸了,羞耻,酥麻,痛苦,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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