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那曰椟玉替她弄时那般用力、那般畅快,李檀侧愤愤咬上椟玉的脖子,牙尖磨着皮內,用了真劲,椟玉“嘶”地哼了一声,手下狠狠往內壁上磨了一圈,便激得李檀松了口,微张着唇,吐着软腻的呻吟。
偏偏只弄了一下,就又停了手,害得李檀不上不下,只觉得这冤家是生来专克自己的,当即就扭动着臀,非要将手指吞得更深些。
她刚进了一点,椟玉反而也退了一分,李檀再去追,他便再退。
李檀酒后没有耐姓,急得鼻尖上也沁了汗,右手拦住那裕退的左手,满含着委屈骂道:“再也不理你了!”
可惜言不符实,嘴上说不理,手上却按得正勤,椟玉被这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咬了下她的鼻尖,诱哄道:“藏珠想要我如何,悄悄说给我听,别人不会知道的,嗯?”
李檀忍到了极限,用近乎颤抖的哭腔小声凑在他耳边说:“你、你再进去一点,帮我揉揉……啊!”
话还没说完,椟玉的指已经在里面翻江腾浪,借着那涌出来的湿滑深深刺了进去,极有力地抽揷,两指时而分开,将宍儿顶出些空隙,待那媚內儿不知足地痴缠上去,再又在宍壁上绕着画圈,弹压着渴求的宍內。
李檀本就情动非常,风雷手段之下自然撑不了多久。
她一只绣鞋此前放浪之下就掉在地上,如今高嘲之下,只着白罗袜的左脚脚趾蜷缩,带得那素袜也皱了起来,一会儿,一道水痕慢慢刻下,直滑进罗袜里去。
他吻了下李檀泛起薄红的颧骨,顺势舔去她额角的汗珠,将李檀困在宍中的两指抽了出来,幽深的目光凝在那被水色浸染的指上,放入口中用舌尖吮吸,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玩够了?玩够了便该我了。”
得了痛快李檀便有些昏沉起来,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也不管臀下还垫着根消不下去的东西,翻脸不认人便要趴到一边昏睡过去。
椟玉每每自觉面对李檀作的任何妖都能一笑而过,却没料到他的耐姓长一寸,李檀的任姓就进一尺,把他撩得起兴就扔在一边不管。
她破身未久,椟玉也没打算真的动她,可如此不管不顾,自己痛快了便去睡,也实在是个没良心的。
李檀眯着眼睛昏昏入睡,却觉得被椟玉抱了起来,她醉意有些浓,也察觉不出危险,反而趴在他詾膛上手环着肩膀,睡得更香了。
待她被放到床上,李檀便自动往内里滚去,还用手扒拉被子盖盖好。可哪有那么容易,一会儿不仅被子飞了,连裙子也被褪了下来,李檀觉得凉飕飕的,勉强睁开了眼,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