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要擒住这恶女子,岂料李檀灵活
得很,眼风一下便扫了过去,抬首一口咬住他的手腕子,咬得还颇狠,椟玉嘶得一声,李檀松口,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小巧的
牙印儿,得意洋洋地笑,“怎么,都伤了一只手了,另一只也不想要了?”
嘴上厉害,身子也一样厉害,将椟玉按回木椅,膝盖一抬便悬跨在他身上,一派睥睨天下的霸道样子,手挑起下摆侧面钻了进
去,一下子擒住了顶在裤子里的阳具。
纤长的手指在欲根上游移,她若执意捉弄起人来,又有谁能堪比拟,拇指抵住棱头,反挑着棱边,又沿着冠状沟一路滑到马
眼,用指甲轻轻掐了一把,虽然她指甲圆润,又隔着棉布,可那滋味依然极不好受,又麻又痒,椟玉当即就闷哼了一声。
李檀的笑眼立刻眯得更深了,变本加厉地用拇指划着旋,其余四指还轮番使着力,这样揉捏却又不给个痛快的做法,实在是磨
人,可椟玉忍常人所不能忍,明明额头青筋都现了,还攥着拳任她弄。
到底还伤着,李檀心中软下三分,俯身亲了亲椟玉的额角,挑开亵裤,柔软的手指缠上硬挺的阳具,温软的指腹点过盘着青筋
的柱身,滑过指节,终于握实了,然后裹着皮肉挺动起来。
玉白指头那么娇嫩,用力之下每每撞上突张的棱边,将虎口都有些撞红了,当手中那根越来越硬,指尖的棱头越来越暴张,
李檀勾起一边唇角,她到底有些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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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势,不打算久拖,因此花样百出上下翻飞,就打算赶快让他出了精。
可一个天旋地转,便被重新反扣半趴到桌上了,椟玉压下身子,在她耳后呼着气,带着笑意说:“急什么,还有东西想给你看
呢。”
说着从旁边的瓷罐里抽出了卷画,一下摊开,李檀一望,画上仿如凌波仙子降临,头上乌沉沉一把青丝简单挽起,天然去雕
饰,眉如远山黛,朱唇半点红,侧身微倾,一手背后,衣带随风飘扬,唯眼上蒙了一丝帕,凌然不可侵犯,绝尘难容世俗。
画上如此超尘绝艳,可这一方书桌上,仙子却被压在桌上,衣衫凌乱,颧骨飞红,丰唇湿润隐隐可见齿痕。
“既然应承了你,自然是要画的,我画了好多幅,可惜其他的都弄脏了,只剩下这一幅了。”
他独独对着细小的耳孔低语,灼热的呼吸直扑在敏感的耳骨上,手不老实地贴近耻骨,一个用力便将李檀的背后拉入怀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