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必须得立刻隔离,凡是与之接触过或者接近过的将士,也得一并隔离。”
我看过的中医书里,有治疗鼠疫的药方,但我并没有仔细记过,而且鼠疫的种类繁多,药方各不相同,所需的药量也不同,一时间让我说出几种预防或者治疗鼠疫的药材,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瘟疫不是特指某一种传染病,而是对那些高度传染的病毒的统称,其中自然也包括通过空气便可传染的鼠疫。
听完我的话,韦刑和林蕾都傻眼了,呆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在十万大山内,鼠疫这个词还没有诞生,韦刑和林蕾也不明白鼠疫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而且目前白苗军中病倒的将士已过万人。接触甚至接近过他们的将士少说也有四、五万之众,难道这么多的将士统统都要隔离不成?
另外,林蕾身为医官,自然也有接触过患病的将士,按照我所讲,她也是被隔离的对像之一。
见他二人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我急道:“你俩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这是鼠疫,凡是接触或者接近的人都有可能被感染,如果不能马上隔离开,全军的将士就都完蛋了!”
韦刑回过神来,惊叫一声,连领令的话也未顾得上说,转身就向外跑。
林蕾没有走,仅仅是倒退两步,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
我瞪着她,凝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林蕾低声喃喃说道:“我……我也有接触过患病的将士……”
“该死的!”我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心里顿时生出一团怒火,憋在胸口,无处发泄,也不知道该向谁发泄。我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看着林蕾,半晌之后,我才说道:“你先到守将府的偏院去住,那里现在没人!”
林蕾对上我的目光,幽幽叹了口气,边向外走边说道:“算了,反正我已经接触过了,也不在乎再多接触一些。就算治不了他们的病,至少也得想办法减轻他们的痛苦。”
她还未走出去,我已箭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向偏院走去,同时说道:“减轻他们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刀杀了他们。”
我的话听起来冷酷无情,但也是事实。感染上鼠疫的人或许不会全死,也有存活下来的可能,但那种几率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与其让人们在病痛中受苦受折磨的慢慢死去,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得痛快。那也算是一种变向的仁慈吧!
见我毫无忌惮的抓着她的手腕,林蕾吓得一哆嗦,一边剧烈的挣扎,一边尖声叫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手,我也会传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