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任何人,即便是系统默认允许的身份,来探访时,也一定要再次得到他的确认。
今天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想发生了。
无人打扰的苏寒,在君千墨的家里,在他的房间里,做了一个梦。
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沉淀,相反,会随着时间慢慢发酵,不去揭开还好,一旦再次闪现于脑海,那就如回光返照般致命。
威力是惊人的。
梦里,同样是晚上,夜风很凉,在他们军区简陋的房子里,通风的天台有点冷,无烟的炭火呲呲地烧着。
她和君千墨两个不睡的人,一个在沉默地喝酒,一个在肆意地烧烤吃肉,在冬日的深夜里,活像两个默契的神经病,气氛却格外地静谧祥和,安宁美好。
其实这样的天气算不得什么,在军区,比这更恶劣数十倍的环境,她和他都一起经历过了。
苏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深刻地爱上一个人。
她深知自己并不像表面这样温顺妥贴好说话,她这个人爱憎太分明,个性又倔强,真正动了感情多半会是自我殉葬的惨烈后果。除非,遇对人。
眼前这个沉默喝酒的男人,仅仅一个侧脸的轮廓就英俊得不像话。
他个子很高,两条长腿很自然地伸着,明明整个人的后背都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慵懒而性感,却还是给人笔直而利落的感觉。
真正应了那一句:修容如玉,伟仪若松。
大概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那个平日里旁人看起来冷硬寡言的男人,借着手长的优势,将酒亲昵地递到她的唇边,伴着天台清冷的光,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自成一道暖人的风景。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微辣,差一点呛到,却,果然是暖的。
她笑了笑。
在没遇到君千墨之前,她懦弱无能,没有任何潜力,在赵家苦苦挣扎,不停的受欺负,死咬着牙硬撑着,快活不下去了,却从没敢放任自己去依赖任何一个人。
直到遇到君千墨。
如今,肩上,他亲手替她披上的外套很厚重,有他干净的气息,让她整颗心安定下来,就连冷风习习的夜晚也会变得温柔。
面对他,常让她想到洛丽塔里面的那句话:你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苏寒站起来,鼓着腮帮呼出一口气,拢了拢肩上他的长风衣,快走几步,闭目吹风,觉得有些许莫名的压抑,又极致的畅快。
梦里,君千墨望着苏寒站立的方向,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说:“你这样很容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