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鼓似地摇头,疑惑地看他一眼,两人正好对视,薛小满心里有鬼,抿了抿唇,迅速撇开视线。
【小信哥哥我也可以的啊啊啊啊!】
【我先脱粉两分钟qaq】
【粉头原原都脱粉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脱粉!小信哥哥我来了!】
【20+天了,节目组终于想起让信哥卖肉了】
【你们看崽崽是不是看呆了哈哈哈】
【别说崽崽看呆了,我也呆了】
【越看越希望信哥能和崽一起回京啊啊啊,帅哥不能被埋没呜呜呜】
“好了,穿好衣服,我们先拍单人的”负责拍摄的姐姐打开摄像机,周围打光的工作人员也准备就绪,看样子主屋就是影棚了。
“穿好衣服,我们先拍小陆,小满和原原先出去呆一会儿吧。”
屋里时不时传来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门前凑了两个小脑袋,一个后脑秃了一块,一个绿油油。
“啧啧啧。”方原原忍不住咂舌,“这可真绝,简直gay圈天菜,啧啧啧。”
薛小满抿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在摄像师指导下摆着各种姿势的陆修信。
都不是耍帅的姿势,就是拿着桌上起了皱的书,拎着满是被火熏黑的铁锅和木勺而已。
他穿着衬衣西裤,与整个环境中格格不入。弯腰时,身侧的衣服收紧,几乎能看到腰侧的鲨鱼线,抬手时,手臂上的线条一览无余。
薛小满屏了屏呼吸,在他举手投足间,心跳加快。
拍摄结束后,导演组把薛小满叫到院后,又架起摄像机对着他,问:“只剩九天了,还是没有什么话想和父母朋友说吗?”
薛小满本来还以为他们会问点别的,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这个问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仔细想了想,之前看过的几期节目,似乎是有这么个环节,是让城市少年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一般接下来节目组都会“神奇”地安排父母出场,然后大团圆合家欢。
他才不想在这里看见薛明贤和方美兰。
“我没什么可说的。”薛小满瞥了眼机器上亮着灯,然后拉下脸,“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这么执着地问我。”
“到底收了方美兰多少钱?”
话没说完,负责拍摄的小哥手忙脚乱地关掉机器,但为时已晚,薛小满的话已经播了出去。
“哼。”薛小满扬眉吐气冲他们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节目组还有这黑幕呢?】
【我记得先导片里有说,小满家是后妈】
【卧槽这后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