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更红了呢。”
温摩:呜呜你走开我不要跟你这个小孩说话……
就在她想直接把他赶上床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右手。
右手上还裹着纱布,不过裹得不算厚实,还算方便能动,姜知津轻轻把纱布拆下来,就看到她虎口一圈的伤口有一点点发红。
姜知津的眸子微沉。
这个伤患严重不乖,显然没少用这只手。
他一手托着她的手,一手取了瓷盒来,指尖沾上一点药膏,轻轻替她涂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非常轻非常轻,好像生气稍重一点,就会弄疼她。
从温摩的角度瞧不见他眼底的神情,只瞧见一排浓密的长睫,在眼窝里投下浓重的阴影。他的脸像是上天用玉石雕出,完美得如同一尊玉像。
屋子里悄然无声,静谧如水,院子里虫鸣蛰唱,一片热闹。昏黄的光芒笼罩着屋内,屋角的瓷缸上冰块无声融化,一缕缕淡淡的水汽升起,转眼又消失在空气中。
温摩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上个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开心,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他为她上药如此细致认真,明明好得很,为什么她却觉得心里头酸酸胀胀的,眼眶甚至有点发红?
上好药,姜知津拿纱布重新替她裹好,抬起头:“姐姐,脱衣服。”
温摩立即回过神来:“不用了不用了……”
“姐姐自己不脱,我就来帮姐姐脱。”姜知津的脸色无比认真,“姐姐不懂得照顾自己,后背的伤口一定也红肿了。”
“那也……”
底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字还没出口,姜知津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温摩下意挡住他的手,不小心又动用了那只伤手,姜知津反应极快,迅速缩回手,温摩正要松一口气,他倏然出手,两只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哧”,轻薄的丝绸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帛声,身上那件里衣裂作两半,露出了里面的心衣。
温摩下意识挡住自己,给他吓了一跳:“津津!”
姜知津板着脸:“姐姐不乖,受伤了就要好好上药。”
温摩还从没见他如此正经过,紧锁的眉头看起来有几分像大人了。
温摩愣了一下神,然后不由失笑。
所以她到底在纠结什么呢?津津只是个孩子,他只是关心她,想给她上药而已。
她真是太禽兽了。
以禽兽之心,度津津之腹,胡思乱想,白赔一件衣裳。
姜知津说着,作势还要再撕,温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