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柯克甫策夫军团长阁下想见见你。”
冰城公议会的办公室,朱传文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了这位俄国的财政大臣,按照重视的审美,这人还有点文质彬彬,俄国传统的胡子打理的很是精致。
毕竟这个时期的欧洲可是喜欢留胡子人的天堂,甚至还有着专门的胡子比美大赛,在巴黎。
“军团长阁下,您好!”朱传文跟在安德烈身后。
“朱先生,我听过你!你现在可是帝国唯一的外国枪械供应商啊!”柯克甫策夫笑着让两人落座。
“那都是安德烈大人的功劳,毕竟我也仅仅是一介商人,打仗这个东西我是不懂的……”朱传文将自己的功劳全部推给了安德烈。
“哈哈,也对,安德烈在冰城弄得很好,这种让工人参与社会治理的方式的确很是新颖,国内的目光可是也一直盯着这里呢?不过对于工人获得的权利,朱先生,你怎么看呢?”柯克甫策夫饶有兴趣的问道。
“工人的权利?”朱传文装起了傻,他自然知道柯克甫策夫问的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儿其实如今的俄国人政府一直在遏制,但是怎么也遏制不住。一直装傻也不是办法,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军团长先生,其实您看,冰城的管理模式就是工人保障了自身的权益,有房子住,有工钱拿,子女有着学校上,再保证了他们的能在冰城能够很好的活下去,就已然足够!”
“但是,我们国内的情况有所不同啊!”柯克甫策夫想着自己国内的工人不也是有着这些保障,但还是依旧会发生争取权利的事情。
这事儿怎么说,如果沙俄的贵族阶层没有剥削的那么狠,往后的事儿也不会发生,冰城的工人折合成俄国货币有着60卢布的收入,在冰城,一家人工作一个能过的很好,但在俄国这就是不行的,这就是物价的差别。
“军团长大人,我们清国人挨过饿!这和俄国的国情还是有点不同,就比如最简答的问候,我们通常会说“你吃了吗?”吃饱,这是多少年以来我们最为朴素的愿望。”朱传文举着例子说道。
“的确,清国的工人也是我见过最为温顺的!”柯克甫策夫附和道,这些年他在欧洲各国见过不少的工人群体,俄国工人脾气暴躁,德国工人纪律严明,法国工人需要精神生活,各有各的不同。
单单清国工人任劳任怨,美国修铁路用过,西伯利亚修铁路用过,很是顺手,能挣到钱或者管饭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
“哎,不提这个了!接下来朱先生,我就开门见山,你的武器制造厂今年要为我们生产至少10万支枪械,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