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他当初为了稳固身下的皇位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
所以在上官宴儿子想要求见仁德帝的时候。
仁德帝依旧不见,但心中的怒意更盛。
在看看自己的长子对上官家竟抱着几分感恩戴德的意思,这哪里像太子?
这哪里是一个未来储君应该有的态度?
仁德帝静默许久,怒声:“就当谢家真知当年上官家与朕之间的事情,谢家会傻到把这种事情昭告天下?”
“谢家对朕,对这大胤如何你这个太子没有看见?”
“从谢译出征就表明了朕要重用谢家,你作为朕的太子,你在做什么?”
仁德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盯着太子,大声呵斥:“这些年朕一直告诫你,你是大胤的太子,就该有太子的心胸,魏王再如何名正言顺,那先帝已经没了,如今大胤在朕的手中,你只需做好你太子身份该做的,如何得人心,如何治理这大胤,如何培养自己的心腹。”
“而你在做什么?”仁德帝霜眉冷眼:“与一些内宅妇人打交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笼络朝臣,这些是你太子该做的吗!?”
仁德帝越说越气,连带着把手边的奏折一挥。
哗啦一声,奏折全部撒地。
“陛下息怒!”殿中的太监纷纷跪地。
太子鞠躬作揖,盯着地面的,内心泛起几丝不悦,他仍旧在狡辩:“儿臣是在为父皇着想,人心难测,尚不知道谢家是真忠心于父皇还是假忠心,但上官家对父皇却是忠心耿耿,父皇莫要为了一个谢家,而寒了上官家的心。”
果然,仁德帝在听到太子的这番话后,脸色铁青,似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个逆子还能如此没眼界。
“所以你今日前来见朕,是认为朕寒了上官家的心是吗?”仁德帝阴沉着一张脸,冷声说道。
太子没敢直起身子,知晓父皇是真的动怒,语气中多了几分怯意:“儿臣并无此意,上官家也没有这个想法,儿臣只是认为谢家与魏王在暗中勾结,谢家不能久留。”
“混账!”仁德帝拿起手边的朱砂笔就朝着太子扔去:“朕说了这么多,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时,太子直起身子,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魏王与谢译的儿子走的那么近,谢译现又在边关出征,父皇真的放心谢家吗?”
仁德帝在听到‘谢译儿子’的时候,脸上的阴沉之意淡去了不少。
他冷冷的盯着太子,说:“你若还执意这么蠢下去,朕开始怀疑太子这个身份你能不能胜任。”
果不其然,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