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置办些嫁妆,联络联络关系。”
“她有父亲母亲,哪里用得着我给她置办嫁妆了?到时候给她添一两件妆就可以了嘛。”
进宫就一定是得宠吗?得宠就一定会照扶你吗?朱瑶玉不想做无谓的用功。
谢宇气的咬她雪白的耳朵:“哪有你这样小气的长嫂?”
男人的气息喷在耳朵里,又热又痒,朱瑶玉想躲避,最近这段日子,谢宇真的黏她的狠,容不得她拒绝
熟悉的硬物又在撞她的腰际,朱瑶玉心烦意乱:“现在是白日里头,别这样。”
谢宇平复了几下气息:“晚点一同去母亲那里用膳吧。”
以前还在谢府时,谢夫人心高气傲不在意这些虚节,总劝朱瑶玉不必来请安,如今心性渐变,总对着朱瑶玉挑小毛病。
谢宇总想朱瑶玉能去伺候谢夫人,这个伺候又不是去做粗活,就是去哄哄谢夫人
朱瑶玉一听就无食欲,摇头不肯。
谢宇觉得妻子总归是做人子媳,应该她低一下头才对,不禁语气中带了些埋怨:“你如今连请安都不去了。”
谢夫人对朱瑶玉日渐扭曲的心情和贫贱夫妻百事哀有异曲同工之处
朱瑶玉背后有一个朱夫人,就可以护她一辈子荣华,大手笔将她厢房的旧物全部换掉了,谢夫人虽然没见过,却早从丫鬟的口中听到了一言二语的描画
可谢夫人呢?她是原配之女,而且都出嫁这么多年了,继室老太太哪里还需要像年轻的时候为博名声一碗水端平?
就谢夫人如今这厢房里的桌椅物件就可以看出来了,两厢对比,谢夫人能不日日计较儿媳妇?
朱瑶玉都快想不起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跟谢夫人一起用膳了,她一时觉得自己确实做的不对,一时又跟自己说,反正要和离的
丫鬟们一个接一个的端着菜进来,把桌子都摆满了
谢夫人招呼儿子和儿媳:“坐吧。”
谢宇和朱瑶玉以谢夫人为中心一左一右落座
谢夫人突然看向一旁的阿奴:“你也坐吧。”
然后拍拍朱瑶玉的手:“如今宇儿无官也无职,就不讲究那些虚礼了,阿奴怀着肚子,这几个月与我一道同吃惯了。”
朱瑶玉点点头,阿奴的肚子确实大的厉害,她先前六个月的时候都没这么大
食不言寝不语这样的话从来都是针对晚辈
谢夫人一直吩咐丫鬟给朱瑶玉夹菜:“
你难得来一次,尝尝这个小菜,是你们小舅妈亲手腌制的。”
这话酸的朱瑶玉胃口尽无,她抬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