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沉吟道。
宋音眯眼,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敲门声响起,余引开门。
夔睦站在门外,开口道:“刚才的话想必你们都听到了,收拾收拾随我过去。我等岗位最是清闲,莫要去晚了被人诟病。”
“稍等!”余引点头。
树林悠长,六人同行,夔睦边走边道:“家族大会每年都会召开一次,所有夔氏家族嫡系和各支脉子孙在这一日会同台竞技择出优异者加入宗堂。我等只是猪倌,届时看看热闹就可,切勿乱招惹是非。”
转头见宋音额头遮盖职业印记的头巾露出一丝印记,余引不动声色伸出手拉了拉,知道很多时候细微的疏忽是致命的。
瞥其一眼,宋音没有吱声。
余引没话找话问道:“不知这宗堂是什么地方?”
转头看他,夔睦道:“宗堂是我们夔家培养家族人才之地,府内不管是小管事大管事还是总管事亦或下一任家主届时都在宗堂里择选。”
但凡加入夔家的都必须暂时改做夔姓,如今余引名字便改作叫夔曾,宋音便改作叫夔扇,昨夜一路过来沈有金已与二人说明。是以夔睦才以我们夔家自称。
像沈有金一般,余引向夔睦自我介绍都是以真名,至于夔家改的名只是简单稍带一提。
演武台坐落在一个宽敞的大院草地,只见正中是一个两米高的大擂台,此时院中擂下已经积聚了上千人。
人不少,入目只瞧除一百来人统一青衣青帽着装外,其他人则都身穿五颜六色的衣物。余引诧异,猜想这些应该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下人。
“这些身穿青衣的人就是宗堂每年入选的弟子,最好离他们远些。”夔睦皱眉道,深知这些宗堂弟子一个个都不是好相与之人。
“我还以为青衣的是较为高级的下人。”余引闻言失笑。
“你说身穿青衣的是下人?”这时余引身后响起一个冷冰冰声音,夔睦等人不禁色变,连忙抛弃其直接窜进人群溜走。
感情一不小心说话得罪人了,余引转头,待看到身后三名十七八岁五级封印修者的青衣男子正冷漠的盯着自己后,心中无言并不想惹事生非开口解释道:“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清楚青衣的来历,抱歉!”
三人领头的是个还算英俊的男子,见一个下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自称在下,冷冷道:“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自己掌嘴!”
再次印证人过一百形形色色的话语,见周围人已经被吸引,余引暗自一惊,担心因瞩目暴露身份,只好象征性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对比性命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