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如今只能叫爹爹娘亲,其他认知还很片面。余引蹲下身子捡起地方的桃花笑道:“久儿,这是花花,结桃子的桃……花!”
“笨蛋,话都说不清楚呢!”余库做鬼脸道。
但谁知余久见状,反而更是呀呀笑个不停,就要伸手去抓余库。
“库儿,不能这样说弟弟,知道吗!”余引瞪眼道。
余库乖巧哦了一声。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伦之乐吗……”眺望远方,余引心中不由暗忖。
一路兜转来到村长家里,牵着东张西望的余库抱着哈欠连天的余久,余引上前来到村长老者的身前,笑道:“村长,忙什么呢?”
见是余引,老者将一些嗮干的药材放进一个药石臼里杵弄,抬头笑道:“闲来无事,做些药粉备用着。”
左右扫视院子,余引疑惑问:“那位受伤的兄弟可还在吗?”
“在呢,余小兄弟可能不知。伤好后,这后生认了我做干爹,这不,刚出去打柴没多久。”老者眉开眼笑,这也是他没想到的结果。如今多了个能干又听话的干儿子,做梦都能笑醒。
“知恩图报,此人倒也仁义。”余引笑道,此番前来,就是看其后况,若是离去还好,但若是作乱,余引说不得要下狠手再带着妻子等人离开。
“村长,是这样的,这些日子在外面在下找到一个远当的亲友,他家室还算富裕,要我带着妻儿去投奔,下月中旬就走,此番提前来就是跟你告个辞。”余引道。
“小兄弟这气质这人,老朽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正所谓好来好往,小兄弟只管去就是了。你能过来告知一声,老朽已是很高兴。”老者笑道。
“莫客气,随便坐!”
拉过一条小板凳坐下,用衣物包裹住睡去的余久后。余引道:“村长,这村里这些日子可出了什么怪事没有?就像去年的牛被挖了眼这等怪事!”
“这倒没有,小兄弟莫非对这这等奇闻异事感兴趣?”老者好奇道。
“从小就爱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让村长见笑了。”余引笑道,自不会扯出这念宗弟子。
“老朽这倒有一本等神怪的书,记得是年轻时一个气度不凡的老先生送的。但老朽识字有限,看十个字只怕丢七八个,小兄弟若有兴趣,就权当留给你作个念想如何?——等等,我这就去取。”
本随口应是,却扯出这等事,余引哭笑不得。转头见余库正架着木櫈玩骑马,皱眉开口道:“莫弄伤了,不然回去你娘又要找事。”
“驾——驾——”只见余库屁颠屁颠拖着木櫈小冲向余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