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说吧。”
尴尬一笑,见婳君失笑,余福道:“那个诗社我和二弟商量了一番,明日正是个好日子。所以那个……”
“要钱的对吧!”余引嘴角微抽道。
“不多,就三万铜币!”余福连忙道。
“普通人家一年亦不过六七千铜币入账。看来这三万铜币很不入你眼。”余引道,收回目光打了个呵欠扭了扭脖颈。
给丫鬟打了个眼色,余福随即代替其上前为余引捏肩,小声道:“如今各地都流行以诗情爱国抒发情怀,我们这不是也是为了学爹一般爱国吗。”
“你少来!”余引翻白眼。
眼珠子一转,偷偷看了眼身后躲在拐角的一个英武青年一眼,余福连忙摇头。
注意到余福和余玉的动作,婳君哭笑不得,不过却没有揭穿二人。
“用力些,没吃饭吗!”余引道。
“额……”余福只好加重了些力气。
“你要办什么诗社为父不管,不过你记住,少与那些冒险队的修者来往。就你这般模样,只怕给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余引说道。
“孩儿又不是傻子,瞧您说的什么话。”余福无语。
“话给你留下,听不听在你。一会去叫你三弟过来,为父有话跟他说。”余引又道。
“一会儿看到我就叫他过来。”余福道。
“莫装蒜了,去吧。叫你碧茹姨娘拿牌子去库房领钱就是。”余引说。
双目一亮,余福转身就跑:“谢谢爹!”
微微一叹,余引无言。
“怎的无故叹气?”婳君疑惑。
“没什么,只是每次看到他,为夫就感觉老了一般。”余引笑道。
“你就留了些胡须,还有什么变化?真正老的是我们呢,再过几年,说不得连白发都有了。”婳君摸着脸轻叹道。
摸了摸脸余引尴尬一笑,其实连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已是四十岁年纪却依然如当年二十几岁一般模样。若非怕与儿子站在一起像兄弟,说不得都不会留胡须。
“今晚去我那吧。”婳君又说。
余引点点头。
稍许,二人继续下棋,便听丫鬟又出声道:“老爷,三公子来了。”
转头一眼便看到一个打着哈欠像是刚睡醒一身蓝色碎花袍的精壮青年走来。见余引后上前嘟囔道:“爹,你找我有事吗?”
“跪下!”余引平静道。
“又来这套!”余库嘟囔,但还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户部主事张俢的大儿子是不是你打伤的?”余引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