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起身,转头看她,余引道:“保重自己,我可能会再来看你。……也可能不会再来了。”
刘兰点头,很庆幸他不是个蛮横不顾一切的无赖。
“就这么离开了?”街道上,余引抱着孩子一路前行,火焰头颅诧异道。
“你觉得康宁可怜吗?”余引问。
“身为一个男人,确是可怜!”火焰头颅道。
“你觉得我会忍心夺走他唯一的念想吗?”余引又问。
“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仁心?”
“不只是仁心,只是他这种人我觉得不应该被伤害。且这本来就是他的,别人也夺不走。”余引道,虽好色,但这件事,知道也只能如此了。刘兰连外孙都不要,就这份决心,已经代表一切,自己日后最多过来看看,人肯定是带不走的。
“以你的医术,难道就治不好康宁?”火焰头颅问。
“治得好也不会治!”余引淡笑。
“为什么?”火焰头颅诧异。
“这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和占有欲,你不会懂的。”余引笑眯眯。
火焰头颅无言。
此时街道已然热闹起来,一路来到与诸葛林约定的地点附近后,余引老远便看到东张西望等待的诸葛林,当既上前。
“如何?”走近后示意他不必多礼余引直言问。
“酒楼的管事说,一个月前她便离开了酒楼,至于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诸葛林说。
亲了一口好奇老看着自己的儿子,余引暗自沉思:“难道回去了……”
“门主,我们去哪呢?”诸葛林问。
“诸葛林,你现在什么境界?”余引看他明知故问说。
“弟子上师境圆满。”诸葛林老实道。
“你可知黄灵姗已臻至大师境?”余引说道。
诸葛林不由一脸吃惊。
“可知道为什么吗?”余引说。
“弟子不知!”
“是因为本座指点的她。”
诸葛林瞬间说不出话来。
“知道为什么不指点你吗?”余引又问。
“弟子不知。”诸葛林低声说,心中有些委屈。
“很简单,你小子话太多了。”余引翻白眼。
诸葛林错愕。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好好记住本座这句话!若是记不住,你就给本座下八院去,本座另换一个弟子服侍。”余引道。
诸葛林低声道:“弟子谨记就是。”
“怎么,不服气?”余引笑问。
“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