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意思,苏行下意识扫视路人。
百来人护送二十辆货车,聚集在一起瞬间就显得和谐了许多,随着车轮滚滚,车队最终消失在百忍镇远方。
黑夜笼罩大地,星空下的山林官道旁篝火升腾,余引抱着余难言与刘兰、欧阳胭、钟艺、穆寻、欧阳爱围坐烧烤着肉食。
打量坐在欧阳胭身旁的欧阳爱,见之与五年前的青涩小姑娘和现在的知性高挑美人儿形成鲜明对比,余引笑道:“都说女大十八变,果然如此。”
余引的好色是出了名的,闻言,欧阳爱看了眼欧阳胭,却有些不想跟他说话。
“你姐夫跟你说话。”欧阳胭笑道。
“我好累,不想说话。”瞥眼余引,欧阳爱靠在欧阳胭肩头道。
“你这丫头!”欧阳胭莞尔,掐了她俏脸一下。
近乎被无视余引也不生气,低头看正在小口小口吃烤肉的儿子调侃笑道:“细嚼慢咽就像个小姑娘一样。”
仰头看他,余难言说:“可是吃的太快会浪费。”
“明天开始爹爹教你练武怎么样?”余引转移话题问。
“我不要呢!”余难言说。
“不学武,爹死后,那谁来继承九王门?”余引笑问。
“反正我不要。”余难言低头说。
看了眼有些尴尬的刘兰,余引有些无语,儿子如此排斥练武实在是他没想到的。
“这个由不得你,你学也要学,不学也要学。”余引道,如今知道只能来硬的。
瞧余难言嘟嘴一把扔掉手中肉食,穆寻道:“他不学就算了,不要逼他。”
“你难道希望他以后手无缚鸡之力生活在这个武者横行的世界?”余引反问。
“不是有我们吗?”穆寻说。
“难道要一辈子都要在别人庇佑下生活?”余引再问。
“没你说的那般严重!”穆寻道。
“我们不可能随时随地保护他,且他日后也有他的生活,明白为夫的意思吗?”余引说。
“夫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求多么强大,但至少有些自保之力也是好的。”欧阳胭看向余难言温声道。
“五六岁正是打底子的时候,确实可以开始练武了。”钟艺也打量余难言道。
“如此好的天赋,不好生用就糟蹋了。”余引揉了揉余难言的脑袋。
“我才不要!”余难言挣扎大声道。
“有老子在,你不要也得要!”余引没好气翻白眼。
几女哭笑不得。
第二日清晨,车队再次上道,余引离开将余难言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