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斗,尤其还是如此湍急的大河中战斗,自己必死无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魑魅兄可是不善水战?”见他不吭声,余引疑惑。
魑魅点头,这种时候逞能是找死的行为,也不想瞒他。
若是如此,自己过去也成不了事,因为就算找到水潭自己也下不了水,余引神色凝重。
一条河竟成了拦路墙,魑魅也是无言,道:“强渡我必死无疑,所以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余兄治好感染的病独自过去!以余兄表露的实力,强行杀过去我想应该不是问题。”
到现在连病因都没找到,就不说治病了,余引看他一眼发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余兄?”
“嗯?”
“其实余兄可以问问杜杜,她毕竟是此地土生土长的人,说不得有办法也不一定。”魑魅道。
“你是说杜杜有可能知道治疗我?”余引眉头微挑。
凡事只有尝试后才知道,魑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