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算了法?”余引轻笑。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让那弟子回去。”小束说。
“好难道没听到是言儿违诺在先?”余引问。
“可就算这样,他毕竟还小。”小束道。
“人小不能是做错事就该被原谅的结果,你难道没听说过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故事?”余引道。
小束无言。
“别急……先问清楚,为夫自有主张。”余引拍拍她的手。
看他一眼,小束点头。
一刻后,随着余难言、苏万和一个大块头的圆脸青年被四个执法殿的男弟子带到院内时。余引出现在窗口。
“门主(爹)!”众人单膝跪地行礼,余难言看他。
“都起来吧。”余引颔首。
众人应是起身。
“说说看!”余引面色淡淡看向余难言和圆脸青年。
“我……”余难言闻言顿时无言。
“他不说,你说。”余引对圆脸青年道。
“是!”圆脸青年咬牙低声应是,心中很明白余引偏向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且就算明面上偏向自己,说不得日后也会记恨自己。自己这大师兄算是当到头了。
随着青年将前因后果述说完毕,余引看余难言道:“事实可是如此?”
余难言低头没有吭声。
起因是余难言和苏万路过庸才院驻地时,见青年带着院内弟子正在要演练,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对方不过花拳绣腿。而青年众目睽睽之下面子受损,就直接提议与之比斗一番,并说谁输了谁学狗叫。而结果余难言输了,其却不认账,随即就直接打了起来。
“苏万,当时你也在旁边对吗?”余引问低头的苏万。
“是!”苏万尴尬应是。
“事实可是如此?”
看余难言一眼,苏万无奈道:“是!”
“男子汉做事敢作敢当。言儿,你输不起吗?”余引问余难言。
“不是!”余难言低声说。
“既如此,与自家师兄打赌输了怎么还不认账?”余引问。
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圆脸青年,余难言无言。
“本座没记错的话,你是土鸡院高昂长老座下的大师兄周得利对吗?”余引看圆脸青年道。
“正是弟子!”圆脸青年应是。
如今第二代弟子八院长老的排名依次是绝世院钟艺、英杰院苏行、上院赢少龙、中院夏鹏、下院赵丹、庸才院司马坦、蠢才院张明、土鸡院高昂。自己不说如今每个弟子都能叫出名字,但八院大师兄基本都有印象,见确实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