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踏实一点。
谈韵之轻咳一声,说:“校园是学习的地方,叫小东家还是不太合适。”
徐方亭说:“在家说‘老公’你觉得怪怪的,在学校叫‘小东家’你觉得不合适,好吧,那我不叫啦。”
谈韵之说:“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徐方亭想了想,说:“以前还能叫你‘谈哥’,现在肯定不行;‘小谈’又不太合适,那就叫谈嘉秧舅舅咯。”
“喂,”谈韵之把她往食堂方向带,敛了神色道,“你不会不记得我名字吧?”
“……”
徐方亭的确想了一下,表情出卖了她。
“我、就、知、道。”谈韵之伸出食指,咬牙切齿虚点两下,推车快步前行。
徐方亭哈哈笑着追上去,谈韵之哼一声,佯装更生气。
她说:“你的名字有点像女孩名。”
谈韵之佯怒道:“你的还像男人名呢,徐圆亭。”
徐方亭愣怔一瞬,脚步迟缓,给他拉出两米距离,还附送一记挑衅的眼神。
她追上前道:“谈韵鸡!这名字比小东家好听吧,以后就叫你谈韵鸡!谈韵鸡谈韵鸡!”
她的“前小东家”毫不退让,叫道:“徐圆亭,徐扁亭,徐三角亭!”
“……”
徐方亭笑不得,气不行,努了努嘴,单方面终止幼稚游戏,低头跟谈嘉秧开口那一瞬,笑容又有了形状,再偷偷瞥一眼“前小东家”,竟也是要笑不笑的一副脸。
她问:“谈嘉秧,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饭?”
谈嘉秧在托班每天九点多有水果加餐,周末在家只有三餐,这会到饭点刚好饿了,立刻说:“要吃饭。”
说话间,两人一车已到达食堂门口,这边的食堂菜色不错,但离谈韵之平常上课教学楼有一段距离,一般没课才会来过来。
新建食堂无障碍设施到位,谈韵之将婴儿车推上去,徐方亭默契拨开“宽粉条”门帘,迎接他们。
谈韵之路过特意瞪她一眼,徐方亭毫不客气回瞪,刚才的争锋终于降下帷幕。
国庆期间用餐人数不多,徐方亭拿谈韵之的饭卡打了她和谈嘉秧的饭菜,然后换他上。
这里菜色自然比她读高中时多,对她来说像微型自助餐,她看清扣费数额后,飞快估算一个月伙食费,再算出一年的。
她可能小时候食不果腹,长大后对食物冲动多于天然渴望,宁愿少买衣服,也要吃得好一些。
如果想大学过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