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前没有先喊一句谈嘉秧。”
“……也是。”不然谈嘉秧都不会知道别人跟他讲话。
徐方亭又说:“做工挺好的,我从来没玩过这样的玩具。”
小时候她都和孟蝶扒拉泥土玩,要不抛石子、丢沙袋或者跳绳,要不过年用红包买擦炮炸牛粪,都是些很传统而粗糙的游戏。
谈韵之说:“我给你带一套玩啊。”
徐方亭说:“小孩子才玩的吧。”
“也有成人版,复杂一点。”
“……算啦。”
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要离开,到时势必扔掉一波东西。这样的东西即使能搬走,她又能摆在哪里呢?仙姬坡不会是她久留的地方,漂泊路上无法携带太多行李。
谈韵之没再说什么,往豆袋干躺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突然起身,说要去洗澡。
徐方亭让谈嘉秧把乐高的包装袋扔垃圾桶,纸箱放到玄关,待明天一起丢垃圾。
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是谈韵之第一次说要给她一样东西,以前都是将东西准备好,直接搁到她眼前,反正不会直接说“给”。
手机是说嫌弃她旧手机的渣像素,衣服和鞋子说因为他姐同样给他过年新衣,都是小东家别别扭扭的关心。
谈韵之刚才不知怎么就进化了,变得坦率而直白。
徐方亭没多想,敦促谈嘉秧喝奶洗澡睡觉。
谈嘉秧第一次在祥景苑上课出了点状况,不愿意一个人留下,徐方亭一走开便哭,跟去星春天的前半个月一样。
之前从星春天切换到五彩星明明完美无缝衔接,徐方亭跟谈韵之讨论不出可能的原因,只能让他再适应几天。
第二天徐方亭没再进门,把人送到缪老师家门口,刚好罗应也在上课,谈嘉秧看到熟人,神经松懈,便没留意她退场。
罗应阿姨“关”在里面的小房间,给她发语音,问怎么不进来聊天。
徐方亭不敢轻易进去,在楼下瞎逛了一节课。
缪老师反应谈嘉秧第二节课情绪稳定,没什么状况,徐方亭终于松一口气。
缪老师现在只有两个学生,工作日就给谈嘉秧上一节,周末下午蓉蓉会来连上两节。如果谈嘉秧想上,也可以排课,她时间比较自由。
徐方亭和谈韵之商量后,周六早上给谈嘉秧多加两节课,一半想给谈嘉秧密集干预,一半也想变相留住老师。
后来老师们把工作室布置调整一下,家长休息间和安抚室移到大厅。奚老师学生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