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咬起下唇,也抿不住笑意,忽然跟他换了个位,站到他后方。
小黄包简直如牛蛙背上的一颗小黄豆。
“挺可爱的。”她由衷地说。
谈韵之两手抠着肩带往前又回缩,小黄包在他后背做提拉运动。
他侧身问:“我还是包?”
徐方亭说:“谈嘉秧不在,那就是你吧。”
谈韵之满意地轻轻咂舌,毫不谦虚道:“算你有眼光。”
徐方亭示意队伍前方,他跟前面的人空出了一截。
谈韵之放过背包,端端正正背好,前行跟上队伍。
“雪域飞龙”一排只有四个座位,她们刚好赶上队末,和那对情侣同排,两个女孩靠里,两个男生靠外。
安全架推合,工作人员逐一检查是否牢固。
谈韵之在旁说:“一会叫出来会好受一点。”
徐方亭紧张地抓着安全架上的扶手,只来得及“噢”一声,喇叭中倒计时开始——
轨道嗡嗡作响,飞龙给推出去,慢慢加速,爬坡攀顶。
这一过程徐方亭不觉异样,过山车在峰顶停了一下,不待她缓口气,忽地一头往下扎去——
失重带来巨大的不安全感,仿佛坠楼暴毙一般。不少人开始尖叫,她的手忽然给旁边人抓住,她下意识扣紧对方,好似坠落过程中抓到绳子,获得安全感。
过山车冲到一个转弯,眼看就要脱轨,忽地一下又给拉回来。徐方亭心中也有一团气体在坐过山车,横冲直撞,极为难受,下意识也跟着尖叫。
那股气体好像脱口腾出,五脏六腑登时舒畅些许。
38秒,徐方亭经历跳楼与脱轨,终于回到平地。
她松开那只手,双腿还软着,起不来。旁边的女孩一脸煞白,不忘转头跟她说:“谢谢哦。”
徐方亭也说:“也谢谢你。”
女孩哭丧脸:“我快受不了了。”
徐方亭按摩着胸口,勉强道:“我还好。”
那道熟悉的男声再度飘来:“你还行吧?”
徐方亭刚才确实没法分神观察他,此刻一扭头,只见他神色未变。
她强自淡定道:“我哪里不行?”
谈韵之揶揄道:“跟人家手牵手当然很行啦,就差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女孩已经给她男朋友搀扶下车,搀到平地两人直接抱在一起,你我不分,汲取温暖。
徐方亭也在她们后面下车,肯定道:“当然啦,我发现抓住别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