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指示灯。
徐方亭把他手指拉开,说:“不能咬手指。”
谈嘉秧忽然嘟了嘟嘴,眉眼耷拉,拱进她怀里抱住她的腰,贴着床单那一侧也要拼命塞手进去,让她压着。
“姨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谈嘉秧大概察觉到她在教育人,语气不对,立刻使上高级又煽情的杀手锏,预防性撒娇。
不知该夸他机灵还是鸡贼。
徐方亭笑道:“你是姨姨的乖宝宝吗?”
谈嘉秧还是委屈口吻,像要失去什么似的:“是的。”
“乖宝宝不要咬手指,好不好?”
“好……”
“姨姨也喜欢你,”徐方亭搂紧他说,“那你是舅舅的乖宝宝吗?”
谈嘉秧说:“不是。”
徐方亭哭笑不得,道:“为什么不是舅舅的乖宝宝?”
谈嘉秧说:“女生才能生,男生不能生。”
“嗯?”徐方亭一头雾水,“生什么呀?”
“生宝宝。”
徐方亭琢磨片刻,谈嘉秧可能以为谁能生小孩,小孩就是谁的乖宝宝。
“那、你是缪老师的乖宝宝吗?”
“是的。”
……大概真的如此。
小孩子天真的逻辑打败她的睡意,徐方亭笑着,适当纠正道:“你也是舅舅的乖宝宝,好不好?”
“好……”谈嘉秧没什么原则地答应了。
忽然间,她感觉衣摆给扯动,将近一年没经历“偷袭”,警备系统很灵敏,察觉到谈嘉秧并没再摸到她的腰肉,徐方亭便静观其变。
谈嘉秧说:“快把衣服塞好!”
徐方亭讶然而喜:“为什么要把衣服塞好?”
“不给坏人摸你的肉。”
“你是坏人吗?”
“不是,”谈嘉秧正经道,“坏人在警察那里。”
这一举动,隐然有种“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高级感,徐方亭笑着把t恤衣摆塞进牛仔裤里面。
谈嘉秧像个永动机,床上翻滚不息,徐方亭只迷迷糊糊眯了不到半小时。
跟谈嘉秧呆在一起,徐方亭像回到颐光春城的日子,时间安排依然紧迫,操心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问题。
徐方亭看他再无睡意,灵光一闪,问:“谈嘉秧,我们去超市,姨姨给你买玩具,好不好?”
“好!”谈嘉秧马上如猴破石,从白色被子里蹦起来。
时近下午四点,谈韵之醒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