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头顶的呆毛倏的一下直接立起来,喉咙里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腿子软得面条一样。
兜帽娘捏着刀妹的下巴,左右看看,就像是在买一头家用大牲口,牙口骨相肺音心跳,观察得相当仔细,纤细的白嫩手指在刀妹身上轻轻一按,一缕鲜血自毛孔中渗出,凝成弹珠大小的圆球。
“这并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血脉延续!”兜帽娘爱怜的摸了摸刀妹的脑瓜,把她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又重新梳理整齐,这才慢吞吞的看向李沧,“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没有欺骗我,祂是真实存在的,可是,你似乎并没有办法把祂带来给我,我说的对吗?”
“...”
很好,现在李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死了。